太大了吧?” “是啊,難度是很大,所以,這個二機廠也沒辦法,死又死不了,活又活不好,頭痛得很哪。” 牛三立問道:“這咋。二機廠年產值多少?” 項解放道:“目前年產值是二個多億,現在的客觀條件制約了它,無法擴大生產規模江如果搬遷以後。歸屬石油行業,那他的發展潛力就太大了。” 牛三立道:“我知道了,感謝項主任提供這麼好的資訊,就是難度太大了。” 項解放道:“牛乙”如果你能解決眾個難愚,那不米是你們瀝南得利,捌婆四吼們東江留住了一個稅利大戶啊。你好好考慮,其他的事,先放一放,有好的專案,我不會忘記你們通南。我再給你透個底:經委這裡暫時沒有專案,其它口,農業口,水利水電,還是有些專案和資金的,這個先不急,你要把二機廠的事解決了。我在省長那裡為你請功,其它的事都好說。” “好!”牛三立高興地道:“有項主任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晚上,牛三立把二機廠的事跟朱寶國彙報了。 朱寶國道:“這個項解放,這是要抓你的差啊。” 牛三立道:“這件事,對東江有利,省裡應該高度重視。” 朱寶國道:“那你就試試,先跟你二舅舅聯絡,把國防科委的工作做通了,後面的事才好辦。” 牛三立回到臥室,朱敏正在聽音樂,自從懷孕以後,她不大看電視了。有時間就聽些音樂,除了胎教音樂,還有些她喜歡的外國歌曲,其中就有俄羅斯名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差不多三個月了,二人都不敢親熱,怕對孩子有影響。 二人睡下後,牛三立摸了摸朱敏的**,道:“好傢伙,又大了。” 透過項解放牽線搭橋,牛三立與二機廠廠長邵北方見了面,對二機廠的情況有了更全面的瞭解。 二機廠其實早已經不生產軍工產品了,但是還是歸省國防工辦管,企業要搬遷,上面是支援的,但也只是口頭支援,不肯拿出真金白銀。 石油總公司是倒很願意接受這個二機廠的,甚至有所規劃,如果能收購這家企業,就準備更名為“石油機械裝置廠”但由於省國防工辦和國防科委不同意,這事難成。 其實,很多“三線廠”都關、停、並、轉了,二機廠經過苦苦掙扎。好不容易找到了生機,卻又因為無法走出大山,遇到了瓶頸,進退二難。 二機廠如果橫下一條心,自籌資金搬遷,比如動手生產資金比如透過銀行貸款,勉強可以做到,但會元氣大傷,廠裡幾年的積累一下子都掏空了,對企業的生存和發展都不利。 二機廠廠長名叫邵北方,牛三立一聽這名字就猜想,其父輩是不是南下幹部?一問,果然如此。 牛三立與趙鑑雄是兄弟,趙鑑雄就是南下幹部,所以,牛三立對南下幹部家庭還是相當瞭解的,牛三立與邵北方聊起南下幹部的事,一下就縮短了二人之間的距離。 說起三線廠,邵北方很動感情。 邵北方先問“牛縣長,你去過我們二機廠嗎?” 牛三立道:“沒有。” 邵北方道:“三線廠,三線人。不是身在其中,是很難理解我們的。我們這些人,說我們是城裡人?我們又常年呆在大山裡;說我們是山裡人,我們又不會種田,簡直就是“裡外不是人啊”呵呵。” 牛三立笑道:“我也是山裡人。在我們老家附近,原先也有一個三線廠。” 邵北方問道:“那個地方?” “廬中平,湘省邊界那個地方,瀝廠。” “知道。”邵北方道,“瑪廠歸湘省管,他們很艱難,快要破產了。” 牛三立道:“我記得小時候,村裡人說到溉廠的工人,都羨慕得不得了。” “那是!”邵北方道,“三線廠都是軍工單位,強調保密,能進軍工企業的人,出身、成分都相當好,根正苗紅啊。幹部職工來自天南海北,所以,我們都說普通話,我們的第二代,沒人會說家鄉話了,最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