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髮絲。

“羞羞臉哦!”

“有什麼好羞的?我可是迫不及待。”應傑作勢欲親她。

“人家不理你了!”

她愈想躲開他,他愈想抱緊她,總算讓他攬進懷裡了,“為什麼躲著我?”他低切溫存的問。

晏姝無言,半閉目,聆聽著他規律的心跳,就已滿足了。

“我等你很久了呢!”應傑在她耳畔吹著氣。

她癢得投降了,“祖奶奶找我說話。”

“說些什麼?”應傑很喜歡找她說話,只有在晏姝面前,他才不想也不願沉默寡言。

晏姝不答,臉上盡是泛著羞法的紅暈。

“祖奶奶是不是找你面授洞房機宜?”

“你好壞!”她欲捶打他。

應傑十分順手的捉住了她的手腕,放在唇邊吻了又吻。

“有人。”

“專心一點。”他急欲尋她的唇,“你是我的,我要全部佔有你,不要你分心。”

“真的有人嘛!”晏姝暗自嘀咕,若她沒看錯的話,躲匿在樹叢彼端,卿卿我我的兩個人是仲玉以及藍志朋。

八月十五日留園上上下下貼滿一片喜氣洋洋的紅暈大喜字,大紅燈籠高高掛在新房外,月圓的皎潔光華更是將夜幕映照得猶如白晝似的,好一片光華秀麗景象。

屋外的情景,晏姝沒機會恣意的欣賞,她只能端坐在新房裡,靜靜的等待,等待應傑的來臨。

她隱約的聽見前磨既熱鬧且喧譁勸酒的聲音,應傑被灌酒的聲音,略略的傳來。

晏姝心疼又不忍,卻也是愛莫能助,誰教她是新娘子,只能呆呆的待在新房等候。

等候的時刻裡,她的心滿滿充塞著忐忒與不安。

並不是晏姝不喜歡應傑,不願意跟應傑圓房,而是,她擔心、害怕、惶恐、茫然……

今夜,今夜就要和應傑完成那千古以來,人類得以迴圈不息的大事,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又該如何去做?會有怎麼樣的過程?

天!一切的一切,是如此的神秘卻又接近,她不知更不懂,只怕應傑會取笑她,取笑她這個拙婦,該怎麼辦呢?

懷抱著忐忒不安的心,晏姝發現手裡的絹絲帕已被她掐捏得不成形了。

啪!開門聲令她嚇了好大一跳,抬起頭一瞧,是應傑那熟悉的身影。

叩!應傑又重重的將門關上並上了鎖,然後緩緩走近床沿:“晏姝……”

“嗯?”

“累不累?”

晏姝已經聞到應杰特有的男性氣味了,他已靠坐在她身旁。

她抬起頭打算好好瞧瞧他,瞧他這張喝了酒的紅臉。

應傑卻趁勢將唇靠近她的唇,吻得她銷魂蝕骨,應傑深情的吻夾雜著醇酒香味,薰得她乎快暈眩了。

“這一刻終於讓我們等到了!”不曉得過了多久,應傑滿足的放下她,輕聲的道。

晏姝嬌羞的垂著頭,那粉嫩略帶臊紅的臉頰幾乎貼著前襟,她發現自己的嘴內竟飽含著酒氣,是應傑傳給她的釀酒香氣。

“晏姝,不要害羞,我們是夫妻,我們在一起是天經地義的事,懂嗎?”他藉機教育她,不只這樣,他還要教她很多事。

她胡亂的點點頭。

“嗯,既然你懂,那就好。”應傑突然伏下身。

“嗯……”晏姝不曉得他要做什麼,只逕自疑惑的嘟嚷著。

天!應傑竟然幫她脫下鞋襪!晏姝半嗔半喜,起初把腳縮了幾下,後來就不動了。

應傑用雙手抱住了她的雙腳,“這下我可是把你捉住了。”他一副心滿意足的口吻。

“討服……”她雙頰映滿了紅霞,心頭的小鹿怦怦的跳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