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靖安道:“陸嶠已告假數日,終日呆愣,梁國公夫人快急死了,她還以為兒子是受了衡山公主成親的刺激,哈哈。”

因著去了勢,他的笑聲有些尖銳。

馬飛騰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他孃的,這死太監的聲音真難聽。

他那日在公主府,得知陸嶠愛慕衡山公主,便在陸嶠身上施行催眠術,讓他沉於往事。

江夏王問他:“道長,陸嶠這種情狀會持續多久?”

“多則一月,快則半月,他自己會醒過的。”

“梁國公夫妻四處求醫,聽說陸夫人還找道士作法。你的催眠術旁人能解嗎?”

“放心,我施的催眠術,普天之下,除我之外,再無人能解。”

江夏王笑呵呵道:“我相通道長的本領,那就再等幾日,梁國公心急如焚時,我帶你上門。到那時還怕他不搭理本王?”

長寧不動聲色的照看弟弟,父親還是不肯收斂,他會不會連累自己?

因著找不到畢克齊,鳳舞急得直掉眼淚。

“公主,都怪我,如果我早些答應他的求婚,他是不是就平安無事?”

聶琚安慰她:“別這想,此事哪能怪你?”

畢克齊的事情不能再拖,要儘快找到人,但沒有證據,也不能強搜江夏王府。

突然想起在博陵時,長寧曾向她投誠,但她嫌長寧誠意不夠,沒有接受。

事到如今,或許可以試上一試。

白鶴塔木架斷裂之事已經查清,確實是有人動過手腳。

但當大理寺提審此人時,他已經自盡。

此人留下遺書,說他恨太子勞民傷財,所以才阻修建白鶴塔,哪知會犯下如此大錯,事後心生悔恨,便以死謝罪。

皇帝冷笑:“太子到底哪裡得過罪他,要被他這般攀咬?”

朝臣不禁暗歎,太子雖然平日不顯,但在陛下心中的地位極高,這要歸功於故去的皇后,那位才是皇帝的命。

聶琚進了宮,她要想辦法見長寧。

“父皇,聽說江夏王小妾產下一子,父皇要不要看看孩子?”

皇帝對嬰兒沒什麼興趣,毛娃娃有什麼好看的?

“呦呦,朕從前也沒見你:()小公主美顛顛,大將軍寵寵寵寵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