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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心頭一頓,蘇洛心也不由一咽,“不會真這麼倒黴吧。”
48離別前夕付真心
再過七日;便是年三十了。
連府上下已經是張燈結綵;廊道也掛滿了紅燈籠;雖入了夜;但也依舊明亮。光束照入裡屋;堪比燭火,映照在兩個□的身體上;更顯曖昧。
高漲的情緒過後,歡愉還留在身上。深淺的吻痕散落在白皙的身上,泛著說不出的情丨欲。
潔淨了身子;連梟覆上被子;將她掩得嚴實。
自初次後,似乎也有了其他曼妙的感覺,也少了疲累,更多的是奇怪的愉悅感。胭脂伏在他寬實的胸膛上,微有睏意,揉了揉眼道,“今日表小姐仍是沒吃飯,少爺真的不能讓皇上收回成命麼?”
連梟握著她的發在手中揉著,聽她這麼說,閉了眼道,“我連自己的婚事尚且不能做主。”
話的確不假,胭脂也無法。
連梟又緩緩睜眼,微帶輕笑,“嫁給慕世子也好,她性子太急,也該是找個這樣的夫君。”
胭脂沒告訴他齊慕似乎並非那樣的人,那日的聖旨果真是賜婚的,還是太后懿旨。而且連婚期都指定了,明年秋九月十五。想到這皇婚,她忍不住道,“少爺跟白將軍什麼時候成親?”
“拖著。”
胭脂看他,“為何要拖著?”
連梟面色淺淡,眸裡神色卻並不淡漠,“肚子爭氣些,先生個孩子。雖做不了嫡長子,但畢竟是第一個,父親和母親也會疼些國策。”
胭脂一愣,倒沒想到他竟是在考慮這個。不禁笑了笑,“生孩子倒也不是我一個人的事。”
連梟聽言,微挑了眉,攬住她的腰身往左往下翻,壓了上去,在她額上重吻一記,順著耳廓吻下,“的確不是你一人的事。”
胭脂忙推了推,他身體好著,一夜不眠也沒事,可她若再折騰,明日得腰疼了。只是未推動半分,那熾熱的唇遊離在身上,頓覺羞澀,手本在撐著,也慢慢滑上他的脖子,環住了他,迎著熱吻。
微帶硬繭的左手已在玉峰上高託淺揉,動作溫柔熟稔,另一手滑向兩腿之間,觸覺柔軟而溫熱,輕輕淺淺的揉颳著。感應著她的微微顫抖,指處已有潤意。身下的人忍著聲音,卻仍能聽見嬌聲喘息,惹的他情緒高漲,終於是進入谷口,緊密貼合。
胭脂本是咬著唇,那酥麻瞬間溢滿全身,忍不住喚出了聲,聽的她頓感羞澀,剛捂住嘴,手已被他握住壓在一側。聲音已完全無法控制,只能任由心底的羞意拋在一旁,輕聲喘息。
身上的人似不知疲倦,愈發的快,愈發的熱。
猶如身在雲端,思緒早就不知去了何處,身體接受著這進出,似乎過了很久,又不願就此結束,猛然的快意直衝而上,瞬間席捲全身,人好像僵了般,分開的雙腿直硬,□想往外推送什麼,卻仍被撞擊著,兩種情緒衝突相遇,刺激著全身,得到極大滿足,頓時有種如釋重負的解脫感。
連梟尚且覺得微有疲累,再看胭脂,眼神迷離,面頰被外頭的燈籠映得更是紅潤,都是細汗。他低頭吻了那緊閉的眼,扯了被子蓋上。迷糊中胭脂只覺□有什麼東西在動,以為他仍要,睜眼看去,卻見他正拿著溫熱毛巾貼在腿間擦淨,不覺縮了腿,面色更是紅暈。
水盆下放著暖爐,水有些燙。等他擰了毛巾擦拭乾淨,再回被窩中,雙手並不會冷,便將她摟在懷中,見她要睡了過去,才道,“父親已回了書信,答應了我們的婚事,但要在攻陷敵國後。”
胭脂本還有些迷糊,聽了這話清醒了些,又聽他緩聲道,“現在與敵國的戰事,勢如破竹,皇城除了禁衛軍守城,已經調兵遣將,趁著過年敵國人心不齊,帶著士兵一鼓作氣攻佔剩餘的城池。”
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