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殉國了。”

鄧清道:“這七千官兵都是好漢啊,可是這和戚少保的著作被禁有何關聯呢?”阮鶴亭道:“童總兵的一個弟弟童季揆後來當了太監,依附魏忠賢,做到御馬監掌印太監之職。他因為戚金將軍勸阻其兄,使童總兵陣亡,於是他便遷怒於戚家,把戚家抄了,戚氏一族都被充軍邊疆,戚少保的《紀效新書》當然被禁了啦。”鄧清記起來道:“童季揆,這名字好熟啊.....等等,我記起來了,就是當初師妹救冰姐的時候遇到的那個太監吧!?”鄭翠翎、韓冰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此刻鄧清終於知道眾人的表情為何有的肅然有的悽酸了,肅然者是敬赴國難的川浙軍人;悽酸的是為天啟皇帝聽信讒言,害了忠良一家。鄧清恨恨地道:“早知道當初就應該順便一劍把他童太監了賬!”鄭翠翎道:“當初殺童太監容易,但是童季揆一死,死無對證,戚氏一族的冤情便永遠都無法洗清了。”鄧清聽了,額角都出了汗,心想:“幸好師妹心如明鏡,不然像我這般快意恩仇的,肯定會壞事。”當下鄧清擦了擦額角的汗,連聲道:“師妹說的是,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