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生意,或是偷偷的間斷電線,延緩裝修進度。更過分的是甚至還寫了帶有威脅xìng質的信件塞進星辰珠寶首飾店的店鋪。只是金巧麗沒有想到,自己寫的那麼多威脅信都給裝修的工人當做大便紙用掉了,那些工人壓根就沒有開啟過那些威脅信。但是金巧麗看來,對方無動於衷,完全就是擺明了要和自己死磕。

當然,星辰珠寶首飾店裝修的這一兩個月中,金巧麗一直都不知道這家星辰珠寶首飾店的老闆是誰,應為周宇晨和朱亞楠基本上就沒有去過,就算是去了,也捧起金巧麗不再店裡。要是金巧麗知道這家店鋪的老闆是誰,估計真的要氣死了。

今天,金巧麗看道星辰珠寶首飾店mén前擺上了huā籃和綵球,知道明天元旦星辰珠寶首飾店就要開業了。金巧麗知道自己阻止不了星辰珠寶首飾店開業,但是她要是真的坐視不理自己的競爭對手就這麼順利開業那也是肯定不可能的。金巧麗已經打定注意了既然阻止不了對方開業,就要玩持久戰,讓對方知難而退,慢慢bī著星辰珠寶首飾店自己關mén走人。

金巧麗在河陽hún了這麼多年,手上也有錢,自然認識幾個黑道人物,雖然金得利珠寶行在東湖區,不過金巧麗確實西湖區人,從xiǎo就在西湖區長大,也正是這個原因,西湖區的黑道人物也認識一些,其中有個叫洪源的人,就是金巧麗的姘頭。

河陽市分外東湖區和西湖區,東湖區的黑道老大是葛飛,西湖區的黑道老大叫將根寶。兩個人年紀差不多大,都是四十多歲,雖然都是黑道人物但是比起來葛飛就最近這些年一直都在洗白自己,做的生意大部分都是正當生意,而且很少使用暴力,就算是使用暴力,也基本上是為了生意服務,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發生流血打鬥事件。

但是西湖區的將根寶就不同了,將根寶文化水平非常低只有xiǎo學畢業,從xiǎo喜歡打架,家裡老爸叔叔都進過監獄可以說一家人都是惡人。蔣根寶和葛飛完全不一樣,做事就喜歡用暴力解決,招收的手下也是個個都喜歡打架鬧事,在西湖區犯下了不少傷害事件。

比打架,葛飛的手下肯定不是蔣根寶的對手,但是比錢,比人多,比勢力蔣根寶就跟葛飛差了不少了。葛飛做的都是ktv飯店、酒吧這樣的生意,而蔣根寶則是利用自己的勢力,勒索錢財,收保護費或者高些土方運輸這樣的生意做做。

傍晚,朱亞楠在星辰珠寶首飾店忙得也差不多了,一些細節方面的事情都佈置妥當了,就等著明天開業。

朱亞楠站在星辰珠寶首飾店的mén口,看著不遠處的金得利珠寶行,心裡多少也是有些感慨的。半年前自己拿著一個月三千塊的工資,聽命於那個老妖婆。幸好正巧遇上了周宇晨才離開了那家黑點,如果再待下去,真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會如何。半年後,自己道成了一家珠寶店的老闆,而且自己這家珠寶店的實力遠非金得利能比的。

朱亞楠站在星辰珠寶首飾店mén口若有所思,那邊金巧麗站在金得利mén口也在想著如何對付星辰珠寶首飾店,這就巧了,金巧麗終於看到了朱亞楠。

“這丫頭怎麼會在這裡,看她的樣子,好像是和這家星辰珠寶首飾店有關係。不可能吧!”金巧麗看著朱亞楠,心裡有些奇怪。

雖然打算對付星辰珠寶首飾店,不過看到了朱亞楠,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金巧麗還是打算走過去和朱亞楠說幾句話,當然,她現在當然不清楚朱亞楠是這家店得老闆。

“朱亞楠,是你吧?”金巧麗走到朱亞楠身邊,上下望了一下,幾乎不敢認識這就是半年前在自己手下打工的那個丫頭了。朱亞楠現在一身的衣服,雖然不是什麼世界名牌,不過也是品牌服裝,而且朱亞楠現在買衣服也不看價格,只看自己是否合適,加上稍微注意了一些打扮,朱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