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後有都是時間讓你明白本宮的心意。”太妃若有所指的說了這麼一句,然後硬拉著添香一起坐下,扭頭吩咐宮娥,“去請皇帝來,就說本宮有一件喜事與他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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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香成為太妃女兒,臨武帝的義妹這件事,當天下午就在貴胄中掀起軒然大波,本來被指定‘有鳳來儀’的女子怎麼就成了當今皇帝的妹妹?這裡有太大讓人揣摩的空間。

六王子府。

“你說什麼?”

麗妃宮裡的內侍嚇的一縮腦袋,輕聲道:“回六王子殿下的話,聖上已經命太常寺擬旨,定與下個月初六告昭天下。”

“為什麼會這樣?”澹臺霽初聞這個訊息震驚的程度不亞於當時被太妃點名的帛添香,他費心費力的算計、安排,到頭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皇長孫落水,巫醫說要用鳳血煮羹食用方可見效,於是點了帛添香獻血,後來皇長孫果然見好,既然連聖上都說有鳳來儀,何故就同意帛添香做了太妃的女兒?”他膽大心細的安排了一切,怎麼想也想不出到底哪出差錯了。

內侍偷偷瞅了眼六王子殿下的臉色,心裡默唸著麗妃娘娘的交代,一咬牙,道:“娘娘說,當日博爾術家的小女兒可朵也去了內殿,而帛姑娘半途暈血被永筠小侯爺帶走,性命攸關,只得用博爾術可朵頂上,於是……。”眼見澹臺霽臉色陰沉的彷彿暴風雨驟來,內侍一哆嗦,磕巴著說,“於是……娘娘說,這是天意。”

“砰!”澹臺霽身後桌案上的茶具盡數碎了一地,內侍驚惶跪地,碎瓷迸濺了他一身,卻連一聲都不敢吭。同樣憤怒的還有姚任,他出了宮,策馬賓士在管道上,驚的兩旁行人紛紛避禍,身後揚起一騎煙塵。

一口氣出了城,將青天紅瓦不住的丟到身後,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了多遠,眼見前面有一條河,他想也沒想的衝向河裡。

馬下水沒走多遠,突然河中掀起浪花,一道白浪擋住姚任的視線,只覺得身下的以摔倒的姿勢猛然向一側倒下,事發突然,他還來不及把腳抽出馬鐙,隨著馬一起摔了下去。

四月的北國,乍暖還寒,河水冰冷沁骨,他一下子就被這冰冷激醒,噗通通的打著水面,搬動壓住他一條腿的馬身子,河水太冷,卻還是感覺到了腳踝的刺痛,他想,大約是扭到了。

他這邊還沒站起來,就聽砰的一聲拳擊的聲響,夾著水聲,格外響亮。

“你有什麼資格打我!當初若不是你帶她回去,何至於此?”一聲怒極大喊揚著水浪有些模糊的傳來。

姚任發愣的找人,他看到有兩個年輕的男子在離他不遠處打架,日頭下,那兩人渾身溼透,一個身著黑葛袍,劍眉星目,很是俊朗,另一個白藍配,長髮鬆散,被水氤氳了眉目,雪膚紅唇分外妖嬈,兩人皆是修長的身姿,濺著水珠的一招一式好像是不真實的存在。

姚任抹了一把臉,眯起眼睛,乾脆坐在冰冷的水裡看這兩個男人打鬥,就見白藍配招式十分怪異,說拳不是拳,說掌不是掌,每次出臂,手到了對方身前都要化成看似柔軟的勾手指,樣式十分嫵媚,可當黑葛袍男身前的衣領被勾破時,姚任一驚,沒想到這人的手指甲這麼鋒利。

而對面那個黑衣男則就更顯的張弛有度,拳拳生風了,若不是白藍配男子躲的極快,只怕捱上就是重傷。

兩人一剛一柔,與北國人的近身搏擊比起來更好看,動作也漂亮,姚任看到精彩處不禁吆喝,“好!”

不想他這個‘好’字話音才落,那邊兩男子突然異口同聲喝道:“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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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好意思各位,k前天下車到家就病了,表示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