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被符文光芒改變肉身和元神構造,變成其他物種,沒有多少實力了。

更為關鍵的是,這種神輪的攻擊是四面八方攻擊,方圓千百里都會被符文照耀到,倘若用在神魔戰場中,要不了多久,所有神魔都會變成一條條大魚一頭頭海怪,任人宰殺!

這才是造化玄功的妙用!

赤溪他們僅僅用來解封,著實是大材小用!

“到了京城,讓皇帝務必將這個神輪弄到手!”他心中暗道。

赤溪強行催動法力,只見鎮天樓下一口口神兵飛起,又自掛在這座千重樓上,珠光寶氣,炫目無比。

赤溪暴喝一聲,運轉法力,只見這座巍峨的千丈神樓越來越小,徐徐飛起,落在他的手中,神樓泛著十色寶光,像是一道道毫光圍繞著這座小樓旋轉。

秦牧豔羨非常。

赤溪喚來班公措,眾人離開海底神城,立刻動身趕往延康。

初祖人皇和赤溪的速度都很快,帶著秦牧與班公措飛行,比梵雲霄的快船還要快了許多倍,下方群山飛速向後退去。幾個時辰後,他們便來到延康的京城。

秦牧原本打算尋機幹掉班公措祭刀,也沒能尋到機會。

“好想殺幾個人……”少年摸著饕餮袋裡的小匣子,心道。

班公措一路提心吊膽,唯恐秦牧突然暴起殺他,好在赤溪將他保護得嚴嚴實實。

待來到京城,初祖人皇與赤溪直接降臨在皇宮前,秦牧喚來一位皇宮侍衛,讓他進去通報,過了片刻,雁知圭慌忙從皇宮內小步快跑迎出來,笑道:“秦人皇,諸位,陛下已經在朝堂上等候赤明時代的使節了!快請——”

秦牧肅然道:“雁大人,請引路。”

雁知圭在前面引路,回頭看了看三頭六臂的赤溪,心中凜然,低聲道:“赤明時代的使節?什麼來頭?”

秦牧低聲道:“三十五萬年前,赤明時代建立了天庭,後來天庭墜落在南海,僅有一小部分神魔逃了出去。這位赤溪,是那個時代的天庭監斬官,真神或者天神的實力。”

雁知圭心中凜然。

待來到朝堂,延豐帝已經坐在龍椅上,赤溪登殿躬身見禮,道:“赤明天庭使節赤溪,見過延康之主!”

延豐帝抬手笑道:“起來說話。既是前朝的使節,不容怠慢,賜座。人皇殿初祖人皇,小王這廂有禮了!”

他起身向初祖人皇見禮,初祖還禮,道:“人皇只是虛名,陛下卻是天子,不必客氣。”

延豐帝吩咐道:“請人皇上坐。”

旁邊有侍衛搬來椅子,赤溪落座,班公措侍立在左邊,初祖人皇也落座下來。

延豐帝目光流轉,落在秦牧身上,有些頭疼,笑道:“秦愛卿,你到近前來。朕許久不見你了,你來朕身邊說話。”

秦牧登上金鑾殿,來到龍椅邊,站在皇帝右側。

延豐帝笑容滿面,聲若蚊吶:“怎麼回事?什麼來頭?赤明時代是什麼時代?多久之前的事情?”

秦牧精神輕微波動,以天羽族的精神溝通之法,將前因後果說了一遍,道:“陛下,赤溪有求於我們,可以獅子大開口。”

延豐帝放下心來,哈哈大笑道:“赤明天庭沉沒於南海,朕早已知道,也扼腕嘆息於昔日輝煌的神朝不復存在。朕時常前往南海緬懷前輩先賢,見海中有三首大魚遊弋,不禁感慨落淚。不曾想,今日竟能得見赤明時代的高人!赤溪先生,你遠來是客,既然想與延康結盟,這自是極好。只是我延康國弱,自身難保,外有魔族逞兇於太皇天,內有天庭神魔石像隨時復生。內憂外患,朕這國中,著實缺少一些鎮壓氣運的寶物……”

秦牧咳嗽一聲,道:“陛下,赤溪先生手中託著的,便是赤明時代的鎮宮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