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蒼學宮已經建成,宮闕重重疊疊,鱗次櫛比,長廊橫空,西土的女孩子對美很有獨到的見解,將這座學宮裝扮得充滿了詩情畫意。

秦牧與虛生花抄錄的紙張堆積如山,每個境界的功法都很是厚重,而且還有許多細節問題沒有解決。

“虛兄不是要建上蒼學宮嗎?那就讓上蒼學宮計程車子來修補這些境界的功法,對他們來說也是一個考驗。”

秦牧舒個懶腰,笑道:“我答應帝譯月姐姐要陪她去見天陰娘娘,而今也該走了。”

虛生花有些不捨,道:“你倘若能夠多留幾日,那麼我們便可以研究出更多的東西,那樣的話,我上蒼學宮便會有更多獨到的東西吸引西土士子。”

秦牧笑道:“還有胡兄留在這裡教導武學,齊九嶷也躲到了上蒼,你把他請出來,他的本事也是極高。”

虛生花搖頭道:“齊九嶷是域外天庭的人,怎麼會幫我建立學宮?”

“他是龍胖的把兄弟,又與田蜀天王拜了把子,讓龍胖陪你前去,他就推辭不得了。”

虛生花大喜,連忙看向龍麒麟:“那就借龍道友幾日!”

龍麒麟聞言,心中歡喜異常,卻不動聲色,道:“借我可以,不過一日三餐要管飽。教主已經餓我多日了,工錢先結算。”

虛生花道:“我對醫術丹術也有研究,短不了你的好處。”

龍麒麟這才放心:“今後若是再餓肚子,倒可以向虛生花討要些口糧。是了,虛生花好說話,不知道他是否願意與我結拜為兄弟?倘若他與我結為兄弟,這輩子的口糧都有了……”

他目光閃動,暗暗盤算。

老農走來,咳嗽一聲,道:“我也要留在這裡幾日。虛小友幫了我鬥牛宮這麼大的忙,我也需要有些表示。虛小友在法術神通上頗有建樹,但是我觀你在肉身的造詣上有些欠缺,我留下來的這幾日便指點你肉身上修行。”

虛生花躬身稱謝,請教道:“我的確有些疑難要請教前輩。秦教主將祖龍太玄功、三元神不滅神識、無漏造化玄經和帝釋天王佛經都傳了出來,我也研究了這些功法,但是儘管我也修煉了,但不知為何肉身上的造詣卻還是比不上秦教主。前輩可否為我解惑?”

秦牧目光閃動,停下腳步,道:“我突然想起來,我離不開龍胖,不如我也留下幾日。”

他顯然是動了蹭聽的念頭。

畢竟老農是開皇時代的武鬥天師,戰力第一的天師,開皇時代有數的幾個帝座之一。

即便樵夫也說,武鬥天師在武道上的造詣無人能及,縱橫幾百萬年都尋不到他這樣的武道造詣。

倘若能夠聽他講課,自己肯定獲益匪淺。

老農瞥了他一眼,道:“你已經以武入道,我的道路你不適合,強行學我的道路反而會讓你誤入歧途。你走。”

秦牧不走,訥訥道:“聽聽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且胡兄能夠修成一重神藏,我也有很大功勞,我就聽聽,我又不練。”

老農額頭冒出青筋:“你是砍柴的弟子,我不會教你,否則又會被砍柴的冒領功勞。”

秦牧還待再說,老農向老牛道:“三多,你把他送去見天陰娘娘。”

老牛應聲稱是,一股法力湧出,秦牧身不由己落在牛背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老牛把自己駝走。

上蒼學宮越來越遠,秦牧暗歎一聲,有些悶悶不樂。

遠處有西土的女孩們載歌載舞,唱著對心儀的男孩的愛慕之情,但秦牧也提不起精神。

老牛笑道:“秦師弟,老爺其實沒有那麼不堪,他不是不願傳給你他的功法,而是從前著實被大天師噁心過。”

秦牧好奇:“樵夫老師從前冒領過武鬥天師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