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城堡代表了獨立的未來。他用新的城堡宣告你的獨立。難道你還沒看透?他已經不在乎你了。他的血液和我引起的共鳴也這樣告訴我。為什麼只有你看不透事實?”

我說:“我不想知道這些。你知道我從未了解過他,直到見他最後一次的那時候。我忽然明白,我失去了兩百年的時間去了解他。或許像你說的,他已經放棄了我,但是這樣的結果或許是我自己的過錯。我不會恨他,以前不會,現在更沒有這個資格。”

吉貝爾不再移動自己的腳步,我們兩座雕像一樣就站在中心。

我說:“就算他永遠不會想起我,我也還是喜歡他的。或者說是愛他。因為他是我唯一的父親。”我感動堅定的力量從心中流淌,充滿全身。我竟會如此的執著,一如我相信自己總有一天可以得到我希望的愛。

吉貝爾的笑容凍在臉上:“沒想到我的話竟讓你這麼反感,甚至更加無法離開他。”

我說:“我並不想和你成為敵人。”

吉貝爾說:“我記得我說過,在我面前,你只要想著我就好了。”

我說:“我只是告訴你,就算我不提他,也不代表我不想他。”

吉貝爾說:“也不錯。反正總有一天,我會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包括你在內。”

我說:“我等待這一天。”

儘管看起來我們和諧的好像難得的新人,可是骨子裡卻對抗自己並對抗對方。我看著他露出笑容,他也笑得安寧祥和。氣氛波濤洶湧卻靜謐的如暴風雨前的寧靜。路西法在樓梯旁邊的沙發上歪坐著,漂亮的手臂搖著水晶酒杯。他表情戲謔的看著我和吉貝爾的對峙,樂見其成。

吉貝爾說:“婚禮一定會照常舉行。我以我的母親向你發誓。”

我聳了聳肩,不再看他,說:“在這裡,我能依靠的也只有你。當然,我會配合你一切行為。”

吉貝爾說:“拋開你的身體不說,能打破你的倔強實在是件麻煩而有趣的事情。”

我說:“你的目標似乎都是很麻煩的事情。”

吉貝爾說:“我對於你泛紅的眼睛可是格外迷戀那。”

我說:“你去找路西法。他眼睛更紅。”

吉貝爾說:“你莫不如讓我找只兔子,不是紅的很?”

我說:“你的建議不錯。”我拍拍他肩膀,打算走到一邊。舞曲已經停了,再站在場地中間像個白痴。我要走,他卻又拉住我。我說:“先退到一邊好麼?”

吉貝爾說:“不好。”

我說:“你怎麼跟路西法一樣。”

吉貝爾說:“我覺得你對於任性的和霸道的很沒辦法。”

我說:“是的。那有怎麼樣。”

吉貝爾說:“如果我在這裡上了你,會不會把舞會變成瘋狂派對?”

“你敢做,就試試。”我盯著他,心裡憎恨的要命。

吉貝爾說:“為什麼不敢。這裡誰會阻止我?”

我說:“或許沒有,但是……”

他沒有聽完我的話就伸腿掃到了我,將我壓在軟軟的地毯上。周圍的人都很驚訝的看著我們。而吉貝爾把我的兩隻手壓在頭頂,呵呵的笑著說:“跟你這是不能用語言溝通……直接行動似乎跟有效。”

我說:“你放開。瘋子。你不是很有耐心的?”

他說:“我改變主意了。我們直接跳過舞會和儀式,讓這場婚禮進入現實吧……”

我轉過頭看路西法,他偷笑一樣的看著這邊,等待我的反應,或者是在等待所謂貝利亞的阻止。媽的。這裡能阻止我身上這個瘋子的人還真是沒有……我認命的再次轉過來看吉貝爾。

水藍色的眸子,銀白的髮絲順著他俯身的幅度滑下來,在我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