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求不滿的時候格外容易癲狂……

我看了看手中的紙條,還有一個。真是難辦。人不在。

吉貝爾說:“知道了。你去吧。”

我走出去,在花園看到了那抹銀白色的身影。

“殤。你都逃出去好久拉,也該跟觀眾打個招呼了。”我笑著走到他身邊。

殤說:“還不是你自己不想我出來。怎麼,現在想我了?”說著就摟著我親了親。

我說:“我記得我一直都挺想你的。”

殤眯著眼睛說:“哦?那就現在來做吧。良辰美景。”

眼看著壓過來的身體,我感到情勢危急,連忙躲開。“那個……改天。改天。”

殤說:“嫁出去的孩子潑出去的水。現在連做一次都不肯了。殘真是心狠得多了。”

……

我心狠?

我看我是噁心。

“跟大家說句聖誕快樂吧,大過節的!”我站在視窗看他。

殤說:“聖誕?耶穌誕生跟血族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為什麼要管他?”擺弄著漂亮的細長指甲。還記得最開始總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指甲永遠那麼完美,後來才知道那是可以用魔法改變的。

大概他想的話,連自己的臉都能改變吧。

我說:“殤。”

殤說:“好吧。我說。不過你要答應今天的體位用蓮花式。”

我汗……

狠了狠心,看著手中一大把的申請單說:“成交。”天知道我的牙咬的多疼啊。

殤懶洋洋的說:“祝所有的人類聖誕快樂了。還有,保護好自己的脖子。”

我轉過來,面向鏡頭……(汗,就當是鏡頭吧)“祝所有的親愛的孩子們聖誕快樂。”

我們在天上的父,願人都尊你的名為聖,願你的國降臨,願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我們日用的飲食,今日賜給我們。免我們的債,如同我們免人的債。不叫我們受到試探,救我們脫離險惡。因為國度、權柄、榮耀都是你的。阿門。

114章

114

瑪門悻悻的離開,似乎吉貝爾問的問題有多麼無聊。

吉貝爾說:“我們也走吧。”

“煉獄之門”的空氣很潮溼,伴隨著大量壓抑的雲朵好像綻放的花瓣在空中匆匆前行。我窩在吉貝爾的華麗只能抬頭看比我們還要迅速的空氣,似乎看到暴雨要來到的光景。已經有多久沒有見過雨水?或者又有多久沒有看到過人界的星空?我算不出地獄和人界的時間差,只能默默的估量。

回到路西法的宮殿看到多瑪自己走進了地下的監牢,沉默不語。他身上的傷口,連血都沒有止住,一地盛放的紫色薔薇一般。回到房間時,殤已經回到了這裡。他垂著頭,看不出什麼表情,四周也出奇的安靜。靠在沙發上的銀白色身影比以往更加難以理解。

吉貝爾把我放在床上,說:“父親在這麼關鍵的時刻去哪裡了?”

殤擺了擺頭,卻沒有說話。

不光是吉貝爾,連我都覺得十分怪異。殤的樣子沒有不妥,卻似乎什麼都說不出來。

吉貝爾走過去站在他面前,說:“父親。”他撩開了擋住殤臉孔的細長密集的髮絲,露出一張正在忍耐痛苦的臉。透過遮擋身體的手指,可以看到猩紅的血液不住的從他腹部的傷口流出。被披風和頭髮遮擋的太嚴密,甚至剛進來時都無法注意。他到底去了哪裡?出了什麼事情那?我想問卻什麼都說不出來。能讓他傷成這個樣子的,必定不是普通角色。可是連他都無法自行癒合的傷口,到底是由什麼武器造成的那?難道是路西法的劍?可是剛剛他還在河邊與多瑪對峙。

吉貝爾單膝跪在殤面前,直視他的臉孔,認真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