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句希望能夠找你,倒也算是說透了。

江央當然知道張賁的意思,不該動彈的時候,如何都不能動彈。

江央算是極好的一個點,埋在這裡,除開江央自己爽利,自己如魚得水之外,還有一點就是,論誰也想不到,緬甸那頭居然和衛藏漢子都能有聯絡,這如何想得到?

但事實就是如此。

朝廷的意思,無非就是得寸進尺,胃口嘛,自然是越來越大的。

既然有了印度洋的入海口,既然現在開始爆鐵路公路,那麼,如果將印度洋上數一數二的雜碎印度阿三弄成殘廢,那豈不是更好?

英國人當年是手段絕了一些,直接將印度肢解,可是……肢解的不是那麼透徹,還是可以繼續肢解下去,分成十幾個國家嘛。

當然,朝廷不能這麼做,不代表張賁這個金牌打手不能這麼做,而且,以張賁現在的今時今日地位,說是和朝廷九大長老平起平坐可能有點過,但要說和周邊東南亞諸國玩梭哈,已經是沒有任何問題了。

“要怎麼做?”

江央如是問道。

劉成虎將一封信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壓著,朝前一推,輕聲道:“一個星期後,按照常理,丹增剛那裡會換防,會有一些軍用物資從五十六號公路走,我們希望有人能夠將阿薩姆邦這裡的注意力集中起來。這樣……我們下手的話,也會少些壓力。同時……還需要人提前將傢伙放在趁手的地方。人貨分離……這一點,不好做。”

江央皺眉,他輕聲道:“這裡藏人雖多,可跟著我混飯吃的,最多隻有六七百人,能靠得住的,有一成就不錯了。百來號人,成嗎?”

“成不成,也是可以試試的,我們不成,我們就鬧的別人去做,煽風點火的事情,不是更爽利輕鬆點嗎?再一個,如果有人走漏風聲,下手就狠一點……”

劉成虎的意思,便是那些搞獨立的藏人如果要走漏風聲,就果斷動手,這邊也有珞巴族的人,跟著江央混飯吃的也有兩三百人,做的事情無非就是做了一些工程,江央也是這裡數得著的做工程承包的老闆。

當然,他住的是貧民區,多少有些讓人奇怪。

這邊黑幫也有,但不敢招惹江央,因為這裡黑幫連正兒八經的一把阿卡四十七都沒有,和江央這種隨時能夠弄定時炸彈送他們全家上西天的可是沒法比。

不過這邊知道他實力強悍的,也就是那些地頭蛇,現如今,多半都和江央井水不犯河水,賺錢各自賺自己的,起衝突,暫時是沒有可能性。

有兩撥黑幫,都是阿薩姆人,也有孟加拉人在裡頭混,開頭江央來的時候,藏人在這裡被欺凌的可以,現在嘛,多少是不敢動手了。

實際上,對於雅利安人來說,這邊的人都是牲口,沒區別,如是而已。

說是同病相憐,也不為過,現在劉成虎來了之後就提這個,多少有些滲人。

玩手段,江央可不行,弄貢加亞這塊地盤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和張賁這種弄了六十七萬平方公里可真是不一樣的級別。

劉成虎和江央分別屏退左右,託尼。布萊恩記者先生,正在吃著烤肉,剔著牙,喝著牛奶,直到吃了半天覺得可能肚子在咕嚕咕嚕地叫,才竄到一棵大樹下開始出恭,在這裡解決生理需要的方式,他已經是門兒清了……

等到他弄乾淨之後,江央正額頭冒汗地點點頭,然後道:“我知道怎麼做了。”

NO。2大砍刀,看不見的手

no。2大砍刀,看不見的手

緬甸共和國臨時政府,此時部門協調和設立還並不完善,國際觀察員大多數都來自中國,軍事觀察團則是以中國人民解放軍成都軍區某裝甲師還有一個武警師組成,武警師對外則是維和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