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耀祖叼了根菸,眯細著眼睛,瞧著一群臉蛋紅撲撲的小傢伙,摸了摸上衣口袋,居然還被他摸出來兩包應急巧克力。

望著那些小孩子一把奪過巧克力然後遠遠地看著他,張耀祖哈哈大笑起來,摸了摸板寸頭,嘆了一句:“娘了個逼的,也不知道家裡的小細崽怎麼樣了!”

多吉和張耀祖坐在一起,他們也是十多年前認識的,當時張耀祖帶著兵,驅逐一批沒臉沒皮的腌臢貨色。

護法金剛掏出一副老花眼鏡,然後翻出一本印刷精美的藏文經書,在那裡有滋有味地看起來。

“佛爺,你說我死了,會下地獄嗎?”

張耀祖問。

“肯定的。”多吉頭也不抬地說道。

“操!”

往旁邊吐了口痰,暗罵了一聲,張耀祖將菸頭捻熄了,望著全世界最瓦藍瓦藍的天空,整個人向後躺了去,小聲地說道:“我老子,還有我,都是要下地獄的,殺的人好多啊,多的都快數不過來了。我只想著,讓我家裡的小細崽,就不要走我們的路了,人殺多了,孽債多。”

“該殺的時候還是要殺。”多吉又說。

金剛大喇嘛的神情很是平靜,將經書一合,然後揣到懷裡,扭頭看著張耀祖:“我倒是隻聽你說過你父親,你兒子,卻沒有見過,什麼時候,你們再來日喀則再來夏魯寺,一定要讓我看看。你們漢人說的英雄豪傑,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英雄豪傑的是我老子,我那小細崽算個卵。”張耀祖翻翻眼皮說道。

隨後從兜裡摸出一隻牛皮錢包,已經磨出毛邊了,抖了兩下,落出一張照片。

上面立著幾個男人,中央站著一個穿著綠軍裝的老頭兒,是張三賢,雙手併攏貼在褲腿外邊,表情緊張,老頭子最怕的就是拍照。

左邊一個斯文人,一身的西裝,但是也身材雄壯,是張耀祖的大兒子,張明堂,目光有神,天庭飽滿。右側是張耀祖,一身軍官服,目光灼灼,犀利無比。張明堂旁邊是張驍騎,一身黑色短衫,頭髮短的離譜,笑呵呵地看著前面,肌肉發達。

張耀祖指了指照片上一個小崽子,不苟言笑,正雙眼如虎豹一般地盯著前面,輕笑一聲道:“這就是我兒子。怎麼樣?”

照片上的張賁還很小,手上握著鏈條,牽著一條大狼青,大狗老老實實地趴在他的腳下,也是看著前面。

就是這麼一家子,一張照片,透著一股子硬朗的氣息。

多吉仔細地端倪了一番,問道:“讓你兒子過來做護法金剛吧!”

“扯淡。他是我們家第二個學問人。今年才上的大學呢。”張耀祖不無得意:“瞧不出來吧,嘿嘿,往後咱們用的機器,就是我兒子造的。”

他不無高興地又摸出了一根菸,胳膊上的傷口發黑流血,理都不理,叼住了煙,眼眶有點發紅。

多吉嘿嘿一笑:“積雪如果不是落在高山頂上,就放不出萬丈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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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氏三保險爆了兩個,只剩擂主,陶阿寶臉色蒼白,嘴唇哆嗦起來,而此時又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接過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爆吼:“陶徵宇!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我不想看到最後我的錢打水漂!如果最後一場也輸了,你讓你老子給你收屍吧!”

陶阿寶話也沒說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飛快地將電池扣了出來,手哆嗦地將手機扔到一旁,此時他哪裡還顧得了別人,就是家裡的錢,他也動用了一大筆,他老子沒親手殺了他就算謝天謝地!

在他看來萬無一失,隨隨便便就能吃上一口的遠東基金,怎麼會演變成現在這個局面?

他恨不得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