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著懷中非洲黑女郎的賴比瑞亞人手指在女郎的堅挺胸部上揉捏著,然後目光落在大螢幕上的張賁,不屑道:“不值一提的中國子。”

對於未知,人們通常只有三種表現,一是恐懼,二是不屑,三是狂熱。

張賁腳掌踩了踩沙地,心中判斷:對下盤的考究可能要大一點。

這裡的沙子,全部是義大利的泥土磨碎之後,一層層拍嚴實,然後再鋪撒了一層細沙。

它不會讓人打滑,唯一的用處,就是讓人感覺到這是一個古代羅馬角鬥場的氛圍,而且打鬥過程中揚起來的塵土,可以瞬間膨脹起來,很有戰爭時期的黃沙滾滾。

對視覺的衝擊效果,非常的好。

這種噱頭,也只有費德羅這種狂熱的復古鐵血愛好者,才會這樣幹,重要的是,他有足夠的錢去做這些。

達芙妮號在去年一年的利潤,大概在八十二億美金左右,要不是難以湊齊像今天這種水準的角鬥賽,恐怕這個資料還要翻一翻。

世界各大賭場的洗錢速度,都沒有達芙妮號快,如果這艘遊輪專門幹這個的話。

“老孫,張賁確實是這麼說的嗎?”黃四郎冉道。

中年人低頭輕聲道:“他確實這麼說的,十秒之內,分出勝負。”

黃四郎手有些抖,他內心確實緊張,面對這些真正的超級富豪,黃四郎的底氣遠沒有他表現的那麼足,他撕開一片口香糖,緩緩地放入口中,嚼了兩下,才深吸一口氣道:“你怎麼看?”

“這小子言出必果,一旦出手,兇狠毒辣,從來沒有留情面,少爺也是知道的,我們幾次觀察,能從他手上過上幾十招,打上十幾二十分鐘的,只有那個馬克。所以,我猜測,這小子必定有什麼把握,才會這樣自信。”

中年人神色嚴肅地說道。

黃四郎輕聲道:“勝負在此一搏嗎?張賁這小子到底有多大的實力,你都看的糊塗了,我還能有底氣嗎?不過老孫,你覺得,我該搏一搏嗎?”

“少爺,都在這個份兒上了。您還有什麼猶豫的?費德羅這個人”嘿,雖然熱血衝動,但是並不笨,有利可圖,他是不會猶豫的。又能得利,又能熱血沸騰,你說他為什麼不幹呢?”

黃四郎心中盤算了一會兒,眯著眼睛,離一聲鐘響開戰還有半分鐘,阿里扎和張賁已經入場,黃沙場地中,有一個巨大的白色圓圈。

張賁已經褪去了上衣,只是穿著一條黑色的功夫褲,腰間纏繞著紅色的繃帶,膝蓋腳踝手肘手腕指關節都纏繞著白色繃帶。

一身的肌肉抖動了一下,適應著這裡的氣溫。阿里扎站定在那裡,原本囂張的表情略有收斂,身經百戰的阿里扎,能夠感覺到對面站著的傢伙,絕對不是可以糊弄的小角色。

但是,阿里扎還是衝著張賁比劃了一根朝下的大拇指。

“費德羅。”

黃四郎嚼著口香糖,從表面上來看,沒人看得出他此時的心情是非常的激動緊張,之所以嚼口香糖,就是為了掩飾自己嘴唇的顫抖。

後面被他叫做老孫的中年人,也是眯著眼睛,內斂地站著,掃視著這個房間中的人,這些,就是世界級的富豪。

“黃。有什麼要說的嗎?”

費德羅此時已經站起來在,扶在欄杆上,站在那裡回頭問道。

“我和你打個賭,我的人十秒鐘之內幹掉那個賴比瑞亞人,怎麼樣?”

黃四郎也站了起來,一手插在口袋裡。一手隨意地伸出。

費德羅一驚,隨即有些好笑地說道:“黃,你們中國人喜歡開這樣的玩笑嗎?”

黃四郎心中一喜,他知道,費德羅這是上鉤了,他很想回頭稱讚一下老孫,但是他不能,只是上前一步,同樣一隻手搭在欄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