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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事兒,你說,這麼大的動靜,就他**的連逮什麼人都不知道,還保密,保他個龜蛋的密,老子大不了回家種地不幹了”
陳平安話說完,又覺得窩囊至極,最後抽著悶煙,兩瓶二鍋頭那真是一口悶,花生米簌簌地響,碾碎了的花生皮兒多的是。
一地的菸頭碎屑,外頭還站著一個班的憲兵,眼神盯著人毛,瞧誰誰都像是活該關禁閉的架勢。
幾個同僚又道:“安心著吧,哪兒有你的事兒,也不是誰都都能頂槓的。這件事情,他就是一件功勞,大家都搶著要背黑鍋呢。”
陳平安點點頭,嘴中不屑:“誰稀罕孃的”
不過他雖然罵著,卻心中暗道:這抓的找的,到底他**的是誰?那天來的部隊,瞧著就和野戰軍不一樣,特戰隊也就罷了,後頭過來的人,到底是什麼人?連軍區的長都低調的很,這到底他**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
“這算什麼?這算什麼?就找了這些廢物東西給我?給我重新找”
尚和心終究還是沒在直升機射導彈之前拿到權力,至於李牧之,他只是一個代表罷了,要尚和心滾蛋的人多如牛毛,就跟要尚和心留下的人一樣多。
權衡平衡,就是那麼回事兒了。
他尚老闆什麼風浪沒見過?早八輩子就有了這個覺悟。棋子嘛,誰還不知道自個兒的歸宿?只是,尚和心太過不甘心了一些,李牧之能起來,那自是上頭的人想要打殺一番,將他拿掉換走,正是因為高層換屆,雪藏他,乃是為了將來重新啟用他。
到時候,新的頭頭上位,換屆開始,就是複用之恩,要他尚和心記住新一任的恩德罷了。
尚和心懂,更是透徹無比,算無遺策尚和心……可惜,那又怎樣?權謀權謀,先有了權,才能有謀。
危機危機,有了危,才有了機……
還輪不到他尚和心出來挑三揀四,哪怕功勞比天大
翻著幾張照片,翻來覆去就是那麼回事兒,唯一不同的,恐怕就是拍攝的角度不一樣吧。
那照片上,一地的碎冰塊,到處都是冰渣子,四處散落的雜碎更是數也數不清,冰塊中還夾雜著碎肉和器械兵刃,八大宗師,三二三實驗室試劑培養半年多,最後死了七個重傷一個,這他**的叫什麼事兒?
最讓人火大的是,張賁到底死了沒有?
從內心出,尚和心是希望張賁死了的,死了,才能少事端,少麻煩,才能省心,才能少了讓上頭黯然傷神的不可控制人物。
哪怕就是現在,張家大院四周監控的人就有百八十個,還不包括阿富汗烏魯茲甘根據地那兒又派遣了兩支小分隊,明是支援實則監視。
生了個“好”兒子的張耀祖,也是讓人不放心。
這個世界上,總歸沒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張耀祖不以為意,聽聞兒子在國內國外已經是兇名在外,遠比他當年還要兇頑滔天十倍都不知道,在目瞪口呆過後,竟然是哈哈大笑然後爽快無比,垂地一般地痛快,讓周圍的人都是不知道該唾罵還是跟著傻笑。
“尚總,您覺得……張賁死了沒有?”
已經從日本返回的一號小聲地問尚和心,尚老闆雖然沒掌權,可是現在特勤處關係微妙,按理說,一國的秘密特工高層,派系之爭應該少一些,但實際上那都是扯淡,哪怕是美國人,聯邦調查局和中央情報局也都是狗嘴裡面全是毛,爭?為什麼不爭?有人有利益有鈔票有權力有賤人聖人的地方就有爭
不爭的才是傻*
“一號,你說心裡話,你是希望張賁死了好呢?還是不死的好?”
尚和心坐在京城私人的屋子裡,問一號。
一號想了想,誠懇道:“我希望他不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