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雙手,“那表情就好像……好像……”

“什麼?他敢欺負你?”莉莉雅大聲叫到,之後一把拉起愛米莉的手,“走,我幫你去好好教訓他。”

“你們說要去教訓誰?”書房的門突然被開啟了,任海濟站在門口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的二姐和剛剛離開的女孩,“對了,二姐。你有看到西……疼,疼。二姐,放手啊!”

“長大了?有能力欺負女孩子了?”莉莉雅一把揪住任海濟的耳朵,在愛米莉面前一點不給她那個有著德國副元首身份的弟弟絲毫面子,“難得回來一次就不學好。”

“我哪有?先放手,放手啦二姐。求你了。”雖然沒搞清楚怎麼回事,但先求饒對任海濟來說肯定是個不錯的選擇。

“那好,去給我道歉。”莉莉雅將任海濟推到愛米莉面前。

“我很抱歉。”在他的二姐面前任海濟從來沒想過要反抗只能老老實實地對著那個見面還不滿一分鐘的女孩說“對不起”。儘管他連自己為什麼要道歉都不明白。

愛米莉驚訝的看著面前向一臉誠懇自己道歉的副元首。她幾乎不感相信自己的眼睛。和之前在書房見到的那個讓人感到冰冷的副元首相比。現在的副元首更給人一種溫柔,親切的感覺。愛米莉不明白眼前這個男子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差。

其實對任海濟來說在自己原本的時空中對於父母的記憶僅限於他們那忙碌的背影。沒有兄弟姐妹的他每當晚飯時只有自己孤零零一個人坐在餐桌旁看著桌上那精緻的晚餐。雖然家中有傭人照顧自己的起居,但當自己長大後他便拒絕了傭人。在那個時空中有句話:生活就像被**,當你無力反抗時便要學會享受。於是任海濟學會了享受孤獨,為了不再讓自己受到傷害,他選擇了墮落,選擇了讓他人忽視自己。

當他在這裡重生之後原本孤獨的他體驗到了那不曾擁有過的家庭式的關愛。雖然自己的心中依然掛念著那個女孩,但任海濟已逐漸容入到這個家中。無論是嚴肅的父親哈羅德,還是無時無刻關愛著自己的母親依莉娜,留給自己高大背影的大哥卡恩,總是對自己報以微笑的大姐依芙蕾,喜歡捉弄自己的二姐莉莉雅,亦或是和自己最親近的二哥赫伯特。另一個時空中的孤家寡人格外的珍惜這份自己從未擁有過的感情。

趁任海濟和莉莉雅交談時愛米莉仔細打量著任海濟。她突然發現這個男子的樣貌和其他人相比現得特別俊秀。那張微笑的臉讓人難以忘卻。看著看著愛米莉的臉竟微微紅了起來。

絲毫沒有注意到愛米莉的表情,任海濟正用手抓著那漆黑的繡發接受莉莉雅的數落。好不容易任海濟好象突然想起什麼連忙打斷莉莉雅的話問到:“對了,二姐。你有看到西瑟嗎?”

莉莉雅用手一拍額頭彷彿在說:被你打敗了。

“你忘了?西瑟不是休息三天嗎?人家結婚了,那三天假還是你給的呢。真是的,在大姐的婚禮上也沒見你喝一口酒。而且還早早就溜了,沒想到你在昨天的婚禮上居然這麼能喝。我看你啊,就差沒將自己直接浸泡在酒桶裡了。”

任海濟用手輕壓太陽**,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起床時的狀態會這麼差。

“怎麼了?小齊格。沒事吧?身體不舒服嗎?”

“不,二姐。我沒事。真的沒事。”任海濟連忙搖手示意。

“真的沒問題?”

“真的,真的。”

西瑟不在了還真有些不方便啊。希望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影響吧!

“哦,對了。有件事我差點忘了。”莉莉雅彷彿想到了什麼,將愛米莉拉到任海濟面前,“她是新來的,叫愛米莉。西瑟不在的這三天就由她來照顧你。你可不準再欺負她了。還有你不是要去總理府嗎?你讓西瑟在兩天前為你安排的。現在司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