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可比死還痛苦!

蘇茗香看著那樣俊美不凡而又肆無忌憚的傻兒兩眼泛光,臉上一紅低下頭想著什麼?

龍仙公主走後,氣氛很快融洽起來,鳳淺卻總覺得眾人對傻兒隱約透著一種懼怕和尊重,難道單純是因為他救了斐王的原因?

“二少爺來了。”正當鳳淺疑惑不解時,門外傳來了通報聲,她收了思緒,眸中閃過一絲不易人察覺的笑意,終於來了。

眾人也都靜了下來,對候府這個從未露過面的二少爺也是很好奇的。

不一會兒,夏氏就拉著鳳子文走了進來,衣衫穿得整齊光亮,神情卻恍惚,且面黃肌瘦,短短几日曾經貌美動人的夏姨娘已形成枯槁,簡直變了個人似的,候府眾人皆是大吃一驚。

而對於外面傳言得知鳳安有個絕美非凡的妾,生了個啞巴兒子的賓客們亦是嚇了一跳,這個模樣,哪有半點美色可言?難怪鳳安不寵愛她,是個男人也不會多看她一眼。

“給老夫人拜壽。”夏姨娘拉著鳳子文跪地一拜。

老夫人看不見,但見眾人的吸氣聲也察覺到什麼不對勁來,語氣平靜道:“你既然不舒服就在屋裡歇著,幹嘛大冷天跑出來,我們常在一處,隨時都可以見面,不急這一時。”

對於夏姨娘,老夫人是感激的,而對孫子鳳子文她心中卻滿是虧欠,這自孃胎就帶來的啞疾,連醫治之法也沒有,否則,她就是傾盡家產也會治好他的。

鳳淺眸子一眯,向前扶起夏姨娘,笑道:“姨娘請起。”

夏姨娘吃力靠著鳳淺站起來,抬頭一看,暗淡無光的眸子瞬間一亮,睜得大大的,有些不敢置信般連退了數步,指著鳳淺見鬼了一般大叫起來:“白秀容……”

“姨娘,我是淺兒呀,你怎麼啦?”鳳淺一臉無措,向前幾步要去拉夏姨娘。

夏姨娘猛地朝她揮著手:“你別過來,你不要過來,我不怕你,是你先害我的,你是死有餘辜……”

眾人聽到這話,皆是驚住。

鳳淺臉色一凝,再次向前,一把就拽住了夏姨娘,莫名其妙地問:“姨娘,你在說什麼?”

“啊——你放開我,白秀容,是你先害得我的文兒變成啞巴的,我才特意弄了那烏頭花進府裡,告訴你是大補之物,讓你摘回去食用好毒死你,誰知道你卻把老夫人和鳳子書看得比你自己還重要,竟先給他們送了去,險些毒死了他們,幸好烏頭全身皆毒,只要碰到就必死無疑,老天有眼,還是把你毒死了,哈哈哈,你終於死了,我為文兒報仇了!”夏姨娘瘋了一般甩開鳳淺,指著她猙獰喊道。

天拉!

眾人詫異萬分,事情竟然是這樣的!

“姨娘,你說什麼?是你害了我母親?一切都是你做的?”鳳淺沒有再靠近夏姨娘,而是緊緊拽著拳頭,眸子含淚,不敢置信地望著那個又哭又笑的女人,帶著無盡的悲痛和憤恨質問道。

“哈哈哈……”夏姨娘如同沒有聽到鳳淺的話,仍舊自顧自地說道:“白秀容就是該死,她表面上善良大度,實則善妒狹隘自私自利,她見不得我生下鳳安的孩子,竟假意送我一個香囊,在不知不覺中毒啞了我的文兒,我文兒善在腹中,他是無辜的,白秀容為什麼要對一個善未出世的孩子下手?你們說她是不是該死?”她指著鳳淺問在場眾人,而後又冷笑一聲,搖晃著走了幾步,帶著一絲嘲笑,一絲悲憫,一絲落莫,一絲清高,看著鳳安道:“我不過是個風月場合迎來送往的琴女支,若非他,我仍舊過著我逍遙自在的日子,是他奪我清白的身子,把我帶進這個混亂骯髒可怕的地方,毀了我的一生,也害了我文兒一輩子,我就是不要你們好過,我要你們永遠都活在痛苦之中,哈哈哈……”

“你瘋了!”鳳安再也忍不住向前喝道:“原來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