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病的?”彪型大漢回來了。

牛哥眼尖的發現彪形大漢的手上有血跡。

“不……不是……”牛哥頭搖成了撥浪鼓。現在他總算明白了,這裡人安安靜靜的原因。

“不是?”彪型大漢皺起了沒有。

“啊?不……是來看病的……”牛哥察覺到對方微弱的情緒波動,立刻改口。

“交錢……”彪型大漢把手一伸,在牛哥面前張開。

“多少?”牛哥弱智的問。

“明碼標價。”大漢一指牆面。

牛哥順著一看,頓時滿頭黑線——進門不管看什麼病,交5000軟妹子再說。

“那麼貴啊?”牛哥心裡沒底:“我沒帶那麼多現金。”

“可以刷卡。”彪型大漢立刻掏出了刷卡機。

不情不願的把卡刷了,牛哥找了個位置坐下。

“別露出不高興的表情。”

牛哥一坐下,旁邊看報紙的人壓低聲音提醒他說。

“鼠哥?”牛哥遇到了熟人。

“噓,小聲點。這裡的醫生不喜歡太吵。”鼠哥小聲的說:“這裡雖然貴了點,效果還是不錯的。”

“真的?”牛哥現在有點不相信了。

“沒錯,我上次被別人砍了20多刀啊,差點連命都保不住。正規醫院不敢去,只好來這裡,沒想到真撿回了一條命。”鼠哥神秘兮兮的說:“這醫生可是高人。聽說還會法術,只要你有一口氣,就能和閻王爺商量,把你給弄回來。”

“這麼神?”牛哥本來不想,但是瞧見鼠哥說的那麼信誓旦旦,不禁有點相信了。

“騙你幹什麼,喏,看到沒?”鼠哥乾脆掀起了衣服:上面縱橫交錯,全是蜈蚣樣的疤痕。

“厲害……”牛哥豎起了大拇指。

“知道就好。對了你來是看什麼病啊?”鼠哥把衣服放下突然問。

“呃,小事,小事,有點感冒……咳咳……”牛哥尷尬的咳了兩聲:“感冒……感冒……”

“感冒也要來?”鼠哥明顯的不信。

“哎,那不是江支那邊的嗎?”牛哥轉移話題指著另外一邊角落裡抱著手臂坐著的人問。

“對啊。”鼠哥點點頭。

“那個不是他們死對頭江九嗎?”牛哥問。

“是啊。”鼠哥神秘的說:“在這個醫生這裡進門沒有仇人,這是規矩,要不然不給看病。”

“可是,他再牛也只是個醫生吧。不看病,難道那些組織不會找他麻煩?”牛哥不相信。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聽說以前川戶老大不服,找人砸過這個醫生的場子,可是沒想到場子還沒砸,他自己就被人滅了,從那以後不管是誰,大家一進這個門就不約而同的休戰。”

“這樣啊……”牛哥嘖嘖稱奇,突然想到了什麼:“我那小弟被怎麼啦?”

“這個,不知道。看他的造化吧。”鼠哥聳聳肩膀,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不多惹事。

“是嗎。”牛哥滿頭冒汗,印象之中的那個保鏢的拳頭上的血跡特別的刺眼。

隨著在外面坐著的人一個個的被叫進房間,牛哥越來越不安:“怎麼沒人出來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進來一條路,出去一條路。死路進來,活路出去,牛哥你啊,平時多學習,別光會打打殺殺的。”鼠哥進去之前和牛哥交代了幾句。

“……”目送著鼠哥進去,牛哥這裡就再也沒有說話的人了。

“到你了。”不多時,一個保鏢拍了拍牛哥的肩膀說。

“知道了。”牛哥灰溜溜的跟著進房間,見到了傳說中的醫生。

一進門好大一股的酒味。就連牛哥這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