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西疆的水軍,早在他們得知他們面對的是西疆曾經的王爺戰饒之時,心中便升起了膽怯之意。

戰饒,西疆皇帝的親弟弟,有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勢,卻同時擁有著西疆最強大的一支軍隊,對在場的所有西疆士兵而言,戰饒以及戰饒手下的騎兵隊,就如同神話一般的存在。他們強大,威猛,戰無不勝。每每打得敵人落荒而逃,所有的軍隊見到他們都會聞風喪膽。戰饒手下從來沒有贏不了的仗,所以他以王爺之尊,將軍之位被西疆所有的人民稱讚為西疆的——“戰神”。每到之處,便會引來大批人民的熱愛。

“戰神”儼然是西疆最強大的軍隊,即使它真正的騎兵隊人數不足千人,卻足以以百滅萬,在當時,幾乎所有計程車兵都夢想著有朝一日可以加入到戰饒手下的騎兵隊,成西疆最受人尊敬的一支隊伍中的一員。

戰饒雖貴為王爺,卻絲毫沒有一點王爺的架子,他對待手下計程車兵親如兄弟,更是不惜為了手下計程車兵同皇上發生爭執,以保護他手下的每一個人,以他的話而言,他手下計程車兵既然願意離開家園丟下親人跟著他上戰場,那麼,那些人便是將性命交給了他,若他不以力相報,豈不是愧對他們的信任。

而這也就是騎兵隊所有人對他死心塌地緊緊跟隨的原因,有這樣一個為他們著想視他們為兄弟的好將領,他們還有什麼做不到。

在短短數年之間,四國之間,西疆“戰神”的名號便打響了起來,所有的流寇土匪都不敢在西疆境內作亂,就怕那“戰神”帶著麾下騎兵隊剿滅他們。

而如今,他們即將面對的就是那樣一支傳奇中的隊伍,難怪那些已死計程車兵們連還手的餘地也沒有,面對“戰神”手下的騎兵隊,誰還能反抗得了?懸殊早已經定下,騎兵隊的每一個人都可以以一敵百,即便他們的數量遠遠超出他們數十倍,卻依舊心有餘悸。

更何況,那個曾經被神話的西疆“戰神”實力之強大簡直不是他們可以比擬的。

想當年,他一人單挑整個悍匪老巢,整個悍匪窩,三千多人皆被他一人一夜之間屠盡,當他赤紅著雙眼從屍堆之中走出來,銀色的戰甲之上鮮血淋漓,卻越加顯示出他的威武和狂野。那勢不可擋的架勢,那攻不可破的氣勢,以及那足以拍碎石頭的力氣,他們哪裡會是他的對手。

莫說對戰了,他們許多人心底一直都是對曾經的西疆“戰神”和騎兵隊充滿了崇拜和敬仰,而今卻要他們同往日心中的“戰神”對戰,這簡直讓他們無從面對。

“嘿!小子們!大爺們來了!”三艘廢船上的船員們齊刷刷的從身後拿出帶鉤繩套,奮力的丟上對面的戰船,當鐵鉤勾上船上護欄,所有人便如盪鞦韆一般的盪到船身,攀繩而上,一躍跳上甲板。

而西疆的水軍之前一直處在震驚狀態,尚未恢復神智就被人登上了自己的地盤,看著那些渾身浴血的男人,他們陡然間回了神。

即便是曾經的崇拜的隊伍,但是此時他們卻已經是他們所要圍剿的海盜,皇命難違,他們只有一戰。

刀劍交匯出的鏗鏘聲響徹雲端。

大戰拉開了序幕。

戰饒手下所有的船員皆靈巧的攀上對方的戰船,當西疆的水軍拿出弓箭靠近護欄準備射下那些正在爬船的人時,卻自己先中箭而死。

在戰饒的海盜船上,數十人的弓箭手分別對著每一艘船,但凡發現持弓箭的人,便在對方還未準備好的情況下率先下了手。

戰饒滿意的看著手下絲毫沒有退步的表現,聽著漫天的哀嚎迴盪海域,閉上眼睛,呼吸四周濃重的血腥之味,恍惚間,他又回到了熟悉的戰場。

金戈鐵馬,寒刀煞血。

血液在沸騰,他卻按兵不動,只看那積壓許久的兄弟們奔放出束縛已久的殺氣,手起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