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古代女人,都是這般軟弱,軟弱的叫人疼心不免心中生恨!

細細想來,自己曾經有過‘母親’,現在卻是沒有了,不知是何滋味,記憶深處,小的時候便是沒有母親,母親一次,心中甚是含糊,惋惜一下,閉上雙眼。

席斯儂也是回頭看了一眼,便去升朝去了,坐於馬車之上,竟是昏昏沉沉欲睡著了樣子,席斯儂痛苦的揉揉腦袋,罷了罷了,不要去想了,不要了。。。

躺與床上,外面一陣紊亂的腳步聲,夜傾城知道,是雪兒,只是雪兒才能這樣有力的奔跑,衝入房間,竟是沒有人去阻攔,夜傾城知曉,只有皇上的允許,雪兒才可以這樣放肆便是,不然,怎會允許一直狼兒在皇上的寢宮隨意亂跑。

向門口望去,雪兒伸著舌頭,見到自己先是愣住一下,隨後便是猛然間衝了過來,身上的白髮比的以前更加白皙有型,怕是尋人經過真悶的打理了吧,眼神中,雪兒的興奮難以掩飾,舔舔夜傾城的手指。

白墨竟然是他,虧自己還是那般的傷心,可雪兒卻是什麼也不會知道的,它是動物,只知誰曾經撫摸過它,誰曾經餵它食物,誰曾經訓練過他,是啊,雪兒與席斯儂竟是認識,甚至,他也是雪兒的半個主人。

眼睛一掃,見到地面的淡紫色髮髻,換得雪兒去撿過來,雪兒倒是聽話的很,走過去,輕輕咬起髮髻,向夜傾城走過來。

經過那樣的摔打,夜傾城仔細端詳,沒有一點破損的痕跡,那個深深的墨字猶在。

看著髮髻,心中狂笑,她甚至席斯儂的用心。

正如最開始一樣,得到自己的信任,便是開始無情的傷害自己。他明明知道,白墨的死對自己會是一個無情的打擊,便是故意那樣去做,叫自己本就傷痕累累的心中,受到了重重的打擊,本以為,有了白墨這樣的知己,便是不會再孤單,雖然一個自天上,一個自人間,卻是心中沒有阻擋便可,唯有那句話,若是真的心中有愛,便是不會再寂寞了。

夜傾城本就想帶著這樣一個夢去生活,讓自己堅強起來,卻又是這個時候,席斯儂將一切都告知自己,無情的又一次深深的打擊了自己,一切都是空白,白墨的死是空白,心中那份愛(友愛)也是空白,自己依然是孤獨的。。。

多麼無情的打擊!

收起淡紫色髮髻,夜傾城沒有餘力去毀壞它,更是不想去毀壞,只是徒勞,毀壞了又會怎樣?

撫摸雪兒結拜的絨毛,最近身體似乎有些發胖,這裡吃的東西甚好,心中一笑,即使這樣,雪兒生活的好些便好。

丫環送來食物,自己確實沒有一點胃口,到了中午,已經能從床上爬起,究竟是何時,床上已經換上了結拜乾淨的背面?

不起身倒是好些,一起身,背後馬上疼痛不已,如果可以,夜傾城殺了席斯儂,便也連同這個儂字一同撥了去,她不要帶著這樣的恨走向人生盡頭。

坐於鏡臺前,淡黃色銅鏡中,美人臉色蒼白,昨夜流血甚多,怎會不蒼白?脖子上纏著繃帶,微微有紅色的血透出。

一抹冷笑,夜傾城伸手將紗布狠狠撕下,自己為什麼要他的關心?

肉連同紗布粘連到了一起,這樣的撕扯,竟是活活把剛剛長好的皮肉撕的生疼,濃血流出,不多,只是掛在脖子上,陽光照在上面,明晃晃的,對比蒼白臉色,好似一個諷刺。

連同後背的紗布一同撕下,任鮮血流淌,雖已不多,卻還是滲透了自己的衣衫,潔白的衣衫上,那一抹紅色,格外顯眼。

拉著雪兒,幸好有雪兒在前面拉扯自己,不然怕是走上幾步都是十分困難,開啟房間的門,雖有陽光,卻還是一樣的寒冷,風吹過,夜傾城身體顫抖起來,這樣的怕冷,許是已經發燒了吧!

門前守衛見到自己,非常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