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笑吟吟的,意味深長得說道,“二嫂,滋味不錯吧?”

誰都以為,那不過是問杜若錦喝酒的滋味,只有杜若錦自己知道高紙渲的調侃,杜若錦羞紅了臉,別人也只當是酒意上來了。

杜若錦匆匆吃完飯,便欲先行告退。高墨言當即立身,陪杜若錦回去,眾人互相咂嘴,只有高紙渲不停飲酒,一杯又一杯,眼神似是傷痛,似是決然,這根本是杜若錦無力承受的痛。

回到墨言堂,杜若錦卸了妝,綠意給兩人端來了甜湯,就識趣得下去了。

杜若錦扔給他一床棉被,說道,“睡地下吧,我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

“你沒有資格介意……”

高墨言止住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