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出了金色,哪家的墨蓮開的真真是極好香飄百里之類的話。

可見那些富貴人家最喜這些附庸風雅的事情,好贏的大家的追捧出一出風頭,這樣好名聲還說自己高雅,可見這些人都是虛偽至極的,可釉姐兒也不在意這些,只要能幫到四郎就好。

她當初之所以想種花,主要就是想著看以後有沒有機會能幫上四郎,看來自己的主意還是不錯,這次倒要四郎和李采薇在京城給她買一些好的花苗,她要好好的培育幾盆。

四郎見了魏小虎和李軍石頭大包小包的過來,還抱著兩盆花後很是不解包裹裡肯定是釉姐兒給自己準備的衣衫,可這花是幹嘛的,怕自己在京城太孤單送盆花陪著自己解悶。(好吧,四郎承認自己腦洞開的有點大了)

釉姐兒今日不好相送派了紫蘿前來,紫蘿也是個伶俐的看到四郎的表情哪有不明白的忙上前三言兩語就解釋清楚了,四郎聽後只覺得自己的心一下子融化了,渾身上下都是暖暖的。

自己的小釉兒真是太貼心的有木有,一個人在京城別的方面還好,就是這每次送禮時可真正是讓四郎頭疼,費錢自不必說,每次求爺爺告奶奶的託人家尋些新奇東西。

後面李采薇也時常幫著四郎淘換,可四郎也不好總是麻煩人家,等到自己開始跑船運倒賣貨物時,沈老大倒是時不時淘換到一兩件毫無,但實在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這次釉姐兒送的東西可真正是解了他的燃煤之急,四郎越發覺得自己的小媳婦難得了,你看多體貼啊,誰家的媳婦能做到這一步,這樣一想,四郎只覺得自己全是美得冒泡,就連離別之情都紓解了。

沈老大兩口子見此情形對釉姐兒自是滿意的沒話說,越發當親閨女一般的對待了。

自四郎走後,釉姐兒的日子又恢復了以往的規律,前段時間託四郎的福在附近的村子買下了三十畝的坡地,又在慶城郊外的莊子旁盤下了二十畝上好的田地。

好田自是捨不得用來種棉花,釉姐兒照舊在原有的佃戶中選了個小頭目讓他總管,又選了兩個二把手監督,去年取得的成績證明釉姐兒的這個方法還是很不錯的。

剩下的所有坡地之類的全部種成了棉麻,如今家裡的一攤子事魏小虎已經全然上手了,就是作坊裡的事情也全部交與李軍和石頭來辦。

自從釉姐兒知道兩人的真實水平後便開始狠狠的壓榨他們的剩餘勞動價值,索性兩人還真的是有兩把刷子,作坊裡裡外外整頓的頗為清爽,如今釉姐兒是完全撩開手,一天就是繡繡花,養養草,教教學生,查查帳,真是好不快活。

以前繡坊規模不大,裡面的賬目也很簡單,平日裡全部由釉姐兒管著,等珊姐兒回家時就全部交與珊姐兒,很是便利,也沒有出過差錯。

可如今繡坊的附屬業務不斷擴大,不說進貨就要棉麻緞錦,絲綢雛紗,還要各色皮料,每樣的價格高高低低也不穩定,更有進進出出的差價,一通下來也的確很是繁瑣。

再加上家裡人口增加所以裡外的賬目也是分開走的,繡娘和護院走的是繡坊的賬,李媽媽和李叔還有丫鬟魏小虎等人走的卻是內院的賬,這樣下來有些交叉的賬目也很是讓釉姐兒頭疼。

自從年前算錯了一筆出賬後,釉姐兒索性就撩開手,給李采薇去了封信討了個賬房先生來用,她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讓她管管家裡的賬那是沒問題,可這生意上雜七雜八的賬那簡直是要人命,沒有金剛鑽就不攬那瓷器活了。

李采薇的辦事效率很快一週時間不到就給釉姐兒把人送來了,一個三十出頭的先生,面白無鬚,看上去很是清瘦,可能是讀過書的緣故倒頗有股謙謙君子的感覺,釉姐兒對此人第一映像很是不錯。

這位先生姓張單名一個賢字,幼年時家裡也有一些資產也讀了幾年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