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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唧唧歪歪,只需用男人間的對話來交流即可。
所以咱們可憐的澤哥兒今後有這樣一個喜歡暴力美學的舅舅管教著,相信未來的日子會越來越美好吧。(默哀三十秒)
釉姐兒不太瞭解,這種所謂的男人之間獨特的交流方式,所以,當看到原本對李秉嶽還有些抗拒的澤哥兒,只一會兒的功夫就舅舅前舅舅後的模樣,很是納悶。
不提這邊一家人如何親親熱熱,第二日,釉姐兒一早就帶了禮物趕往公主府,同行的還有李秉嶽,這是長公主昨日特地差人要求的,說是對救了自己準妹夫的恩人很好奇,想當面表示一下感謝。
對此,其實釉姐兒並沒有放在心上,在她心裡長公主就像一位真真的姐姐一樣關心愛護她,而李秉嶽則是自己的親舅舅,對於讓兩人見面,釉姐兒自是十分願意的。
不過這事她自是馬上就告訴了李秉嶽,如果他不願的話,自己也好向長公主求求情,告個罪,總不能委屈了自己舅舅,李秉嶽聽到這事後心內五味陳雜,但也知道這事情不是他能說不去就不去的,長公主對自己外甥女好,可他也不能因此就不知好歹,再說,他的確也想見一見長公主。
這次見面並沒有李秉嶽想象的那般糾結,長公主長的很像皇后,甚至在她身上幾乎看不出來一絲皇家人刻在骨子裡的傲慢。
一見到釉姐兒便厲聲責問,可那副緊張兮兮的模樣,竟讓李秉嶽瞬間有些恍惚,彷彿又回到了小時候,已經貴為皇后的大姐也是這般扯著二姐的耳朵怒其不爭。
看到長公主的那一刻,李秉嶽就知道他錯了,不管孩子的父親和自己是如何的血海深仇,可這些和那兩個孩子沒有關係,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自己這些年明明知道他們的苦衷與無奈,但仍舊無動於衷,將心內的仇恨轉嫁到無辜的孩子身上,眼睜睜看著他們被作賤,被欺辱。
無論如何他們都留著李家的血啊,自己這些年渾渾噩噩,都造了些什麼孽,看著眼前像極了大姐的長公主。
一些原本已經暗淡的記憶忽的又在腦海中復甦,那年家裡氣氛突然緊張起來,爹孃臉上沒有了笑容,在一個夜晚忽然來了三個黑衣人,說是奉皇后之命帶他離開。
他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娘一個勁的哭,爹紅著眼眶,重重的拍了自己的肩膀一下,只說了一句話,好好活下去。
最後他們躲躲藏藏來到京郊的臨安縣定居,自己有了一個新名字,叫李榮,有了一對名義上的父母,和教導自己武功醫術的師傅。
後來聽說李家小公爺暴斃,之後又聽說皇后產後失調殤了,一直到李家因叛國滿門抄斬的訊息傳來時,他才知道大姐和爹孃的一片苦心,不是沒有想過要報仇,不是沒有想過要回去看看,可最後被自己的師傅綁在了船上,一路漂到南疆。
在南疆他吃了很多苦,也因為那副模樣被欺負,到最後他學會了易容,把自己偽裝成一個丟到人群裡再也找不出來的模樣。
最後又輾轉進到軍隊,起初爬的很快,等當上參領後幾經周折打聽出自己師傅和養父養母慘死獄中的訊息,不恨嗎,怎麼可能。
可在那一刻他也知道了皇權的可怕,它可以讓人生讓人死,在有機會報仇之前自己不能白白喪命,所以李秉嶽又假死,然後想頂替了一位死在戰場上小兵的名。
自那之後他就這般東躲洗藏冒名頂替的活了下來,原本以為這輩子就要這般的自己,因對那個領著一對李家軍後代的少年心生不忍,才出手相救,萬萬沒想到竟讓他看到了李家祖傳的長命鎖,因二姐從小身體不好,所以這個鎖子一直沒有離過生。
當初他也曾打聽過二姐的下落,只知道她嫁了人,但卻在和相公回故鄉的路上遇到土匪,兩人皆不幸身亡了,那時候他雖心裡懷疑,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