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陸念遠和身邊的幾個穿著軍裝的人見到走進來的人立馬站直敬禮。

“打啊!接著打,打死了等會挖個坑一起埋。”男人目光嚴厲的在程濰城和陸念遠之間來回看了看,一身的嚴峻氣息壓迫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一屋子的人都不敢接話。男人又看了看站在門口的溫瓷,然後又把目光轉回了陸念遠身上。

“簡直就是胡鬧,這是你們打架的地方嗎?陸念遠,我看你小子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我聽說你受了傷還想來看看你,我看你好得很嘛,哪裡像受了傷的人。”男人嚴厲的目光看著陸念遠,陸念遠標準的軍姿站著,目光直視前方,也不開口辯駁。

“你小子今天就給我收拾好東西回部隊,回去了給我寫一萬字的檢查。”男人看起來真的是氣的不輕。

“聽見沒有?”男人看陸念遠不說話,聲音又提高了幾度。

“是。”

男人走的時候還狠狠的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特別是程濰城和陸念遠兩個肇事者,估計也是程濰城不是個兵,要是個兵下場也不會比陸念遠好到哪裡去。等男人走了,大家才陸續的放鬆下來,程濰城徑直就象溫瓷走了過來,拉著溫瓷就往外面走,溫瓷看了一眼陸念遠,陸念遠也正看著溫瓷,眼神有些說不清的東西,溫瓷還來不及領會那是什麼就被程濰城拉出了帳篷。

“程濰城,你沒有什麼要跟我解釋的嗎?”溫瓷將程濰城帶到了自己住的地方,現在這裡就只剩下自己和小蓮住在這裡了,小蓮還在醫療站,也沒有什麼不方便的,溫瓷一邊用冷毛巾幫程濰城擦臉上的傷口,一邊問道。

“你不都看到了。”程濰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有些出神,聽到了溫瓷的話回過神來。

“你還好意思說我都看到了。”溫瓷說著懲罰式的用力的按了一下程濰城的傷口,程濰城一聲痛呼。溫瓷看他疼的齜牙咧嘴的亂動個不停,溫瓷只好蹲在他前面,用一隻手捧著他的臉固定住,然後輕輕的擦拭。

“你說,為什麼打架?”溫瓷認真的給程濰城擦臉的同時還不忘問他剛剛的事情。

“我就是不爽他。”程濰城有些小孩子口氣的說道。

“為什麼不爽他啊?”溫瓷覺得程濰城不是個莫名其妙討厭一個人的人。

“你不要裝傻,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他喜歡你。”程濰城突然握住溫瓷在自己臉上擦拭的手,故意裝作很嚴肅的表情說道。

溫瓷拍了拍禁錮著自己的手,繼續幫他擦著傷口。“你都多大的人了,還打架,我跟他連朋友都算不上,再說人家是特種兵,你這不是找打嗎?”溫瓷說著放下手裡的毛巾去拿一邊的消毒棉幫他上藥。

“你不懂,這不是找不找打的問題。我能不能打贏是一回事,我敢不敢為了你去打架是另一回事。”程濰城反駁道。

溫瓷聽了程濰城的話有些愣神,放下手裡的消毒棉看了看正在照鏡子看自己臉上傷口的程濰城,還是第一次聽見程濰城說這樣的話,溫瓷有些說不出的感覺。給程濰城上藥的時候力道分外的輕柔了一些。溫瓷專心的給程濰城上著藥,程濰城專心的看著給自己上藥的溫瓷,都說專心做事的女人也有一種獨特的美,程濰城覺得此刻的溫瓷美得不可方物,溫瓷不小心碰到了程濰城的傷口,程濰城蹙了蹙眉頭,溫瓷立馬吹了吹剛剛自己不小心碰到的地方。程濰城沒想到溫瓷會像個小孩子一樣給自己呼呼,清涼的風吹在傷口上緩解了一絲傷痛,還有些舒服的感覺,程濰城看著繼續給自己上藥的溫瓷偶爾會故意蹙了蹙眉頭,引得溫瓷不停的吹著他的傷口。

程濰城被溫瓷撩撥的有些心不在焉,也沒有注意到溫瓷在跟自己說什麼,手慢慢的撫上溫瓷的腰間,溫瓷一心想著他的傷口也沒有注意到他的小動作。程濰城看溫瓷沒有表現出什麼拒絕的意味,也就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