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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什麼不好。至於東陵，父皇別擔心，我同東陵也不過各取所需，滄州是怎麼送出去的，我遲早怎麼拿回來，就不牢父皇擔心了。&rdo;
寧帝重重咳嗽，大監扶著他，怕他被氣得一口氣上不來。
李坦卻步步逼近，&ldo;皇位真是個好東西……對我好的人都不在了，要麼被我逼死了，要麼被我送人了，父皇覺得我還在乎什麼？&rdo;
貴平看向他背影。
他嗆然笑道，&ldo;名聲？我拿來有什麼用？對我有什麼意義？我就是謀逆了，就是拿回我應得的東西，這才是我要的。&rdo;
寧帝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
李坦起身，又恢復了最初的淡然，&ldo;父皇失心瘋了，既然不想說話，日後，也別說話了。&rdo;
李坦說完，看向貴平。
貴平怔住。
李坦凌目。
貴平拱手應是。
&ldo;你瘋了！你！李坦！&rdo;
身後是寧帝的聲音，而李坦就似聽不到似的，轉身往殿外走去，貴平跟在李坦身後，待得李坦出了殿中，使了眼色，讓人再度將殿門重重闔上，朝一側的內侍官吩咐了聲，&ldo;叫太醫來。&rdo;
內侍官詢問般看向貴平，貴平喉間輕咽，沉聲道，&ldo;陛下失心瘋了，說不出話了。&rdo;
內侍官當即會意。
李坦在前，也踩著腳下的石階一步步往下，貴平遠遠跟著，沒有上前，卻神色複雜看向李坦背影，腦海中都是方才成明殿中幕幕，還有早前的幕幕。
而李坦踩著石階，面無表情，輕聲喚道，&ldo;貴平。&rdo;
貴平上前，&ldo;殿下。&rdo;
李坦淡聲道，&ldo;李裕死了，李恆死了，這場紛爭煙消雲散了，很快，詔書就會降下，我會登上天子殿堂，長風的皇位已經唾手可得，但我好像並沒有想像中的高興……為什麼？&rdo;
貴平愣住，沒有應聲。
李坦繼續道，&ldo;當初最想要得到皇位，最想證明自己，而眼下忽然覺得並無意義……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高處不勝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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