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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迷彩服?而白毛狐狸妖真正的交易對手,才是嚴斐?但願嚴斐丟的是那車性愛玩具,而不是這令人頭痛眩暈的槍支彈藥。
不過,從嚴斐的態度不難看出,這四箱東西確實有問題!
然而,問題出現在哪裡呢?
明明上面是迷彩服,下面是假的槍支彈藥……
呃……!!!
腦中靈光乍現,我用拳頭狠狠地捶向腦袋,恨自己這個粗心大意啊!
竟然讓白毛狐狸妖擺了一道!
他說得雙重保險果然不假!
這個王八蛋!他做得何止是雙層保險,簡直是三層迷霧彈!
氣憤的我剛要衝出幽暗的僻靜深巷,一個喝醉酒的傢伙側側歪歪地拎著酒瓶子向我晃悠而來。
當瞧見我時,眼睛一亮,口中噴著濃烈的下等酒氣,身子瞬間撲了過來,含糊不清地淫笑道:“寶貝……真漂亮,讓爺兒玩一下。”
酒後的男人是力大無窮的,儘管我身形靈活,卻終歸不是這樣人的對手,萬般痛恨地被他壓在了牆上,喘息著臭烘烘的粗氣,伸手就向我的下面探去。
我緊緊閉著雙腿,魅惑之極的笑著:“哥們,想玩點刺激的嗎?”
醉漢呼吸一頓,迷離的雙眼有那麼一秒鐘的清晰亢奮,粗著嗓子急切道:“好,好,怎麼玩?”
我一手奪過他的酒水瓶子,一手搭落在他的褲子邊緣,輕巧地摩擦著,媚眼如絲地誘惑著:“嘗試一下我的口活,如何?”
醉漢的呼吸如同老牛般笨重,噗嗤噗嗤地令聞者作嘔,他粗糙的大手掌急切地拉扯下自己的褲子,露出那微微硬挺的猙獰,抬手狠狠壓下我的腦袋,對準他的惡臭。
我噁心地將頭一扭,在醉漢的不滿中抬起靡麗的笑顏,將那瓶子口對準醉漢的猙獰,溫柔軟語道:“男人,我們玩個遊戲,你先進這裡來,然後再來我的口裡,讓你比較一下酒瓶子和女人的區別,如何?”
醉漢全身亢奮地笑著,見我此等美女如此陪著他玩耍,當即傻乎乎地將自己漸漸硬挺的猙獰塞進了啤酒瓶口,下意識地動了起來。
當他的猙獰漸漸佔滿後,他充滿肉慾的眼睛渾濁地望向我,浸滿淫慾地噁心笑著,一手拉起我的衣裙,將那噁心的大嘴湊了過來,含糊道:“這個小嘴也別閒著。”
我手握著瓶身,在他的臭氣孔壓過時,唇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顏,毫不留情地將手中上揚的啤酒瓶子以絕然的速度狠狠向下掰去!
“啊……!!!!!”一聲無比悽慘地嚎叫從醉漢口中發出,那痛徹心扉的聲音真是令聞者如遭鬼襲,甚是有恐怖效果。
在醉漢倒地抽搐的前一刻,我快速鬆了手,防止那骯髒的血液滴落在自己白皙的手指間。
撫了撫風情萬種的捲髮,巧笑顰兮道:“知道酒瓶子和女人的區別了嗎?呵呵呵……酒瓶子沒有女人柔軟,但卻是男人最好的夥伴,它可以讓你沁淫其中慢慢不挺,但女人卻會讓你在朝夕間永垂不舉!哦……男人擁有啤酒瓶子是多麼幸福的事情,何必要招惹女人呢?如果我要的男人統統不要我,我就要一個酒瓶子。看來,在對待感情上,還是女人比較專一啊。”(江米變態論之一)
甩了甩秀髮,搖曳著小高跟鞋,頗為感慨地搖頭走開。至於我說的這麼大道理,也不指望那個昏厥的人會懂,畢竟,學問不是一個層次的問題。我,可是大學生呢。
如果有好心人,就打個電話叫輛救護車;如果沒有,只能說好人後半夜都睡覺了。至於善良溫柔可人無辜的我,當然不可能半夜不睡覺,去毀了一個男人視如珍寶的命根?討厭,那麼色情的事情,怎麼會是我做的呢?人家可是淑女哦~~~~
出了潮溼陰暗的巷口,走在霓虹燈仍舊善良的街道,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