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貴姓?”

老漢道:“不敢稱貴,小老兒姓韓,街坊都叫我韓二老,我女婿姓趙。適才沒看清楚,公子年紀雖小,卻是氣度不凡。”他這時候才看出金童衣著十分華麗,頓時把“小哥”變成了“公子”。

金童知道身份不同,雖然韓二老的車看上去很重,也沒提出上前幫忙,只是亦步亦趨的跟著,順便問道:“你家這客棧,可長住嗎?”他也想明白了,入世沒那麼容易,一個身份不明、生活常識極度缺乏的人是很難溶入這個社會的,反正現在也沒個目的,不如隨便找個地方住上一陣。

至於吃住的費用嘛,身上還有一袋子金銀,實在不夠的話哪天晚上飛個幾百裡盜個富戶官庫什麼的就來了,渾身的本事不用可惜。

“那可好可好,”老漢笑道:“若是長住,自然要打些折扣,不過時間太長還是不划算,不如租房。”

“先住下再說吧。”金童隨意道,心裡很挑大拇指:古人就是不一樣,忒實在!

到了客棧門口,韓二老支起獨輪車,快步挑起棉被簾子喊道:“賢婿,賢婿?有個公子尋宿處,來你這看看,快來迎著,我去後面卸炭。”

金童在後面連忙從瓶子裡拿出個小包袱來,以免穿幫。

韓二老喊了兩聲就要出來幹自己的活兒,卻聽裡面一個老女人的聲音道:“爹,大狗病了,渾身熱著呢,我已經打發人去喊順子他們,估計也得節後回來……”

韓二老愣在門口:“又病了?唉!”

說著話一名穿藍衣的老年婦女走了出來,對金童福了一福,道:“公子辛苦了,快進來坐,小店人手少,有些亂,千萬擔待。”

金童沒什麼可挑剔,舉步入內,見有幾張八仙桌,隨便坐下等著。

韓二老和老闆娘在外面小聲嘀咕了幾句,主要是說請郎中之類的事情,說了幾句,老闆娘道:“爹,本來沒一個客人,我也好侍候你女婿,偏偏你給拉來一個,順子柱子都還過年沒回來呢,這也沒法打理啊。”

韓二老道:“這客人像是要長住的,等下可以商量一下,這兩天店裡不做飯,房錢也不要了,權當是個落腳的地方,節後再計rì子算錢,你自忙你的,給客人收拾屋子也用不了多少工夫。”

老闆娘想了想道:“爹說的是。”

韓二老道:“我去後面卸了炭,你且給客人收拾間房子吧。”老闆娘答應了,走進門來。

金童和老闆娘兩人互相打量,一個不知道怎麼稱呼,一個不知道打商量的話該怎麼說,憋了半晌,金童先開口道:“這位……趙夫人,聽說這兩天店裡有些不怎麼方便,我是要長住的,怕不得一月以上?不在乎這幾天,平rì裡也不用多麻煩。可有單間麼?”

老闆娘聽金童的稱呼有些意外,急忙道:“當不起夫人二字,折煞老身了,公子叫我趙二孃即可。”

金童心道:“嗯,原來還是續絃。”

兩人沒什麼好說的,趙二孃一介女流,家裡正逢多事,生意可有可無,金童也就是找個落腳的地方,無所謂服務好不好,談好了價錢,趙二孃很大方的把正月十五之前的店錢全部免掉並通知從明天開始供應免費早飯,金童預付了一個月的食宿費,上樓找了個單間正式住下,一夜無話。

次rì是正月十一,金童大早起來和韓二老一起喝了點粥,順便開始打聽rì常閒事。

“一個人住都需要些什麼東西?”韓二老被這個看似簡單的問題累暈了,他閉上眼睛好好想了想,回答道:“好像也不需要什麼東西吧,客官,若有什麼需求不妨向我女兒說道說道。”

金童搖了搖頭,自己開始列舉。

衣?兩界關有不少成衣店,是專門向西域出口的,自己已經買了不少,另外青蓮童子給自己的一堆法寶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