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照片,自己的丈夫又與許歡涼糾纏不清——

暮向晚只感覺到偌大的閻家已經沒有自己容身的地方了,她什麼都沒有——沒有依靠沒有愛情沒有安全感甚至沒有錢!如果離開了閻家她將會一無所有,所以現在的自己除了緊緊的抓住閻遲紹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選擇!可是偏偏這個時候該死的許歡涼重新回到了臺灣,她為什麼早不回來晚不會來偏偏要趁著自己要利用這個孩子與遲紹重歸於好的時候回來呢?

再次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卻因為吸菸的動作太過於急躁而令暮向晚嗆到,她狠狠的咳嗽著整個柔軟的身體緩緩的跌坐在鋪有柔軟地毯的地板上面,耳邊還傳來嬰兒的啼哭聲音,她就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慌張的用手抓起身旁的皮包,隨手將裡面被白色小包裝裝在一起的白色粉末,隨後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找到了一張錫紙。

顫抖著手將那白色的粉末倒在了錫紙上,用著打火機不停的在底部加熱著,鼻息之間傳來的那種刺鼻的味道緩緩的滲透進了自己的身體裡面,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那種飄飄然的愉悅令暮向晚整個人都無力的癱坐在原地,木木的臉上掛著呆滯的笑容,打火機被她隨意的扔在一旁,她傻笑著想要拾起地上早已經用過一次的錫紙,可是身體卻又不受控制的將剛才吸到一半便扔到地上的香菸撿了起來!

嬰兒的啼哭聲就像是刺破耳膜的警鈴,頓時讓神志不清的暮向晚煩躁不安了起來,她勉強的讓自己的身體爬了起來向著嬰兒床的方向走去,儘管跌跌撞撞的不知道撞到櫃子多少次,可是暮向晚卻像是感覺不到痛一般的手指中間夾著的香菸來到嬰兒床的旁邊!

“你哭什麼哭?你除了哭還知道什麼?”暮向晚大聲的吼著,隨後像是感覺到燥熱一般的扯開自己衣服的前襟,臉上的表情透出一股憤恨,那些白粉全部都是自己揹著閻遲紹出去玩的時候朋友塞給自己的,沒有想到第一次吃的暮向晚不止是煩躁不堪甚至還有一種想要嘔吐的衝動!手中的菸灰落在了自己嬌嫩的大腿內側,原本應該是火燎一般的疼痛感可是暮向晚卻像是什麼都感覺不到一般的反而因為那種突如其來的快感而顫慄著顫抖!

“好舒服——”她不止一次的將手中的菸頭摁在自己的大腿內側,那種異樣的感覺令她渾身都忍不住的癱軟了起來,她的腦海當中不斷的回想起之前在花園陽臺上見到閻遲紹捧著許歡涼臉的片段,她心裡最後一絲理智全然的崩斷!憑什麼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玩弄別的女人的感情,為什麼自己就非得要守在閻家守活寡?如果不是那幾次的意外自己甚至連孩子都懷不上!想到這裡,暮向晚更加用力的將菸頭摁在了自己大腿內側最嬌柔的肉上,一股類似於火撩燒著肉的味道傳進了她的鼻息當中!在這個世界上誰都可能騙她惟獨只有白粉不會,身體這異於常人的快感令她感覺到飄飄然了起來!

“哭什麼哭,你媽那個賤人現在就在外面和我老公親親熱熱!”暮向晚忽然又煩躁不安的趴著嬰兒床的邊沿,那個嬰孩哭的小臉通紅,可是暮向晚卻一點都不心疼,只因為在也沒有人比她更加的清楚這個孩子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自己的孩子早就因為許歡涼那個賤人流產了!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自己跟許歡涼相比到底差了哪一點?為什麼遲紹就是對她念念不忘?既然如此自己憑什麼還要幫她這麼好好的照顧孩子?這樣的想著——

暮向晚的嘴角倏然的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容,她素白的手指緩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