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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覺得高家這兩害蟲實在太可怕了。
“額,奸臣老爹現在就是名副其實的高太尉了哈?”
返回的途中接到家書後,高方平一陣陣感慨,妥妥的昏君啊。但他要不是昏君的話,高家父子早被他給捉去斬了……
“末將捧日軍第七將黨世雄,奉高太尉之命前來迎接衙內。”
臨近汴京北門的時候,一隊禁軍早就等候在這裡迎接了。這個傢伙是高俅的真正心腹,也是個大官,第七陣統制,和徐寧現在的官職一樣了,所以他只能叫衙內而不能叫“高大人”。
“呵呵,黨將軍別多禮。”高方平很和氣。
“衙內可算回來了,太尉爺整日思念您,眼睛都哭紅了。”黨世雄說道。
昏,高俅是奸臣又不是娘們,這個黨世雄人才啊,僅僅依靠說話就能做官的人,可惜他偏偏是個將軍。大宋的將軍就這德行。其實大宋的文人許多都是有些骨氣的,大宋要是武臣和文官的性格顛倒一下就好了,武臣的嘴炮給文官,文官的霸道和骨氣給武臣就有救了。
“額……衙內能否幫末將一個幫?”黨世雄的狐狸尾巴露出來了,“聽說徐統制在整編新軍,需要人手?能否把末將麾下多轉過去幾個?”
貪官啊,妥妥的貪官。
沒錯,在大宋來說手下的兵都是累贅,但凡將軍都指望著把人送出去。最好有一軍的編制和軍費,手下卻只有一個錢糧參軍算賬就夠了。所以不意外,聽說徐寧那邊要人,捧日軍內部都指望著去送人。
“這些將軍應該去找我爹爹說。”高方平嘿嘿笑道。
黨世雄尷尬的道:“說過了,太尉爺沒表態,說是等你回來問你。”
“你乃是我爹爹的心腹愛將,對高家也忠心耿耿,這點我是知道的,不過關於戰馬……”高方平摸著下巴道。
黨世雄一陣心疼,苦著臉沒有回應。
高方平就不理會他了,媽的這些混蛋想把人全都趕走,卻留著戰馬裝逼,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理論上說戰馬也是要吃糧草的,把馬送出去,他們連戰馬的糧食都可以黑吃,可惜大宋很寒磣,給馬的軍糧也不多,馬都很瘦,然後戰馬在這些傢伙的手裡還可以出租。
沒錯,身為禁軍人不敢出租,超過百人調動他們腦袋就搬家了,但戰馬出去卻不算軍隊調動,所以這些傢伙會幹出租戰馬的事,美其名曰:託付別人拉練馬匹。
“一世人兩兄弟,老子給你個明碼標價,一個人搭配兩匹馬,這是最低限度。”高方平拍怕黨世雄的肩膀道。
黨世雄一盤算,戰馬出租的業務畢竟少,而且風險偏大,一但戰馬死的多收不回來就出大事了。而人員的空餉卻是每個月都有,於是拼了,抱拳道:“衙內威武,五百人一千戰馬,明日就轉入捧日軍第八陣。”
高方平就放心了,一千匹戰馬,黨世雄的底子被掏空了。
大宋騎兵太少了,就算是最精銳的上四軍之一的捧日,也最多二層騎兵。至於侍衛馬軍司,雖然叫馬軍,但他們有一層騎兵就不錯了。种師道如果有三層騎兵,那傢伙就能顛覆勞民傷財的“堡壘防禦極限戰法”,和蠻子改玩硬派戰法了,可惜他沒有。
徐寧早來信了,說捧日軍裡面也不全是豬頭,至少河東名將呼延讚的後裔,那個叫雙鞭呼延灼的傢伙就是個硬大頭,愣是一匹馬都不吐出來。而其餘的軍陣馬倒是有些,單員額已經到了禁戒線六層左右,不敢在隨便交人了。也就只有黨氏兄弟是高俅的心腹,敢把人員降到五層以下。
六層員額,四層空餉,是高俅制定的禁軍規則和底線,就是馬帥步帥不算高俅的下屬,都不敢違背。畢竟這是禁軍,守衛京畿的皇家禁軍。
如果是外面的廂軍,五層以下是常事。比如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