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時間,我壞人做多了,這個時候根本沒人敢信我。全部官僚都在不作為,就算我有軍隊,也只能在起亂的時候平亂,而壓制不住目下的局面。”

“是否立即全江南東路管制?嚴禁一切資本和糧商離境?”燕青道。

高方平道:“更不能,若是如此,我江南東路首先就先亂,不要以為他們的能耐小,他們的私兵加起來比童貫麾下還多。一但輿論控制不住,則正中方臘的下懷,大舉的嚇壞全部,江南東路那些不想走的財富,都要撤往蘇州,然後一起被方臘的洪流吞噬。此外童貫這樣老奸巨猾的人,如何敢響應我這麼激進的政策。沒有朝廷的命令,別想他童貫撒鷹。”

“若非如此,民女又怎會勸說大人早做準備,凜冬將至。”方琴嘆息一聲道。

李綱插口道:“是否立即江南東路全境,進入緊急狀態?”

“不,先維持常態,然後軟禁方琴,等待我的最終判斷,若是她敢在這種問題上有任何一字序言,我饒不了她。”高方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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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琴驚恐之下,被燕小乙按倒給綁了。

全部人大跌眼鏡,人家大魔王說軟禁又沒說監禁,這個燕小乙一點也不會憐香惜玉,已經跟著大魔王學壞了。

對此方琴三分的理解,卻也在七分的念頭不通達之下被控制起來了,她非常委屈,好在來監視的人不是大老粗男人,而是一個號稱是高方平姑奶奶的美女。據說這個美女是個敢殺豬的狠人,不能惹……

把方琴關起來喝茶後,高方平道:“立即傳我命令,召回韓世忠,另外咱們不要輕易的被嚇住,想離開的糧商給予保護,他們只是不信任我高方平,卻暫時會信任江南除我之外的官僚,底線是他們可以離開江州,但不能隨便把他們嚇得撤離江南東路。”

“我等明白。”趕來開會的眾將,以及基本瞭解了情況的時靜傑等人同聲道。

緊跟著,高方平起身道:“升堂,立即召見江南路經略使到堂聽議。”

……

咚咚咚

江南東路最高治所轉運司的大鼓敲響之際,但凡在江州的官員、將領,紛紛都在指定的時間內到堂了。

其餘人列堂站立,作為尊敬,童貫在武將列首席,擁有一個座位。

是的允許他坐,但高方平兼任江州,就是江南東路的省長,帥司不能平起平坐,只能側坐。如果高方平沒有兼江州,那就是真正的平起平坐了。

人基本到齊了後,列在童貫身邊、但凡隸屬帥司的除了黨世雄外,全部被高方平請了出去,不許列堂聽會。

“你!”此舉導致童貫大怒,因為這顯然是不信任帥司的舉動。

高方平一改戾氣深重的常態,微笑道:“童經略稍安勿躁,結束後,本堂會給你一個交代,一定會有相應的理由。”

童貫也只得洩氣的哼了一聲,不以為然的抱拳道:“相公客氣了,不交代也行,這在您的治權之內,我帥司有義務配合。”

太監的意思是老子很不爽,然而所謂的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你客氣,只有算你狠了,不計較。

接著,高方平道:“童經略,本堂需要你帥司立即出兵,全員行動,江州城除了留下虎頭營外不需要軍隊,全部打散,以都為獨立的戰鬥單位,立即奔赴江南東路各地,進駐各州各縣,監督廂軍,與此同時保護大宋律。”

童貫被嚇的一口茶水噴出來,愕然道:“莫不是已經反了?”

見高方平不懷好意的看著,童貫苦口婆心的道:“轉運相公明見,你不要不信任他人,不要輕易的把軍伍看做而戲,我童貫戎馬半生,愣是沒見過你這般用兵的人。你一言不合就要出兵,那些奸商不就是沒賣糧食給你嗎,犯得著這般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