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yy之際,耶律大石闖了進來,指著蕭幹道:“到處找不到你,作為副統領你就這麼過活的?有許多事也不用管的嗎?”

高方平一陣鬱悶,看起來耶律大石是個享受生命的人。

作為蕭氏的嫡系子孫,蕭幹可不怕這個依靠族譜招搖撞騙的耶律大石,冷笑道:“下官這怎麼就不是軍務了?上面有命,在重臣來接手前,一定要伺候好宋使的安全和生活,不能出現任何岔子,下官陪護高相的時刻大石將軍又在幹嘛呢?”

耶律大石在策劃踢球的事。他不知道高方平是銀洋槍頭,以為他們是“世界強隊”。

耶律大石對高方平不冷不熱的抱拳道:“其實大人不用出門,待在燕京驛館就一切皆好,出來遊蕩,您仇人又多,實在是加大了咱們的工作難度。”

高方平也不想和他說話。

耶律大石想了想又道:“對了,馬植目下正在驛館等著見您。我只負責把訊息傳到。”

聽到馬植這個名字後,高方平總是表現很怪異,譬如現在,區區一個馬植,卻讓高方平起身離開了這間小店,無法讓蕭幹拍馬屁了……

現在的一切看似有點不單純,高方平總覺得耶律大石這廝像是有什麼貓膩似的。

希望……這不是我被迫害妄想吧。

思考著進入了驛館大堂,童貫正在陪著那個馬植說話。雙方顯得很保守也很客氣,卻是聽來只是在聊一些風月,無關政務。

很顯然馬植這麼機靈的人當然知道,既然高方平隨行,和童貫說任何東西都是沒用的。

童貫自身也清楚這事,所以他已經放棄了一切的夢想了,他就是來頂著主使的身份簽字、順便領功的。其他一切基本洗洗睡。

所以見高方平進來後,童貫也不專權,起身道:“本使年紀大了,不適應寒冷,你們聊吧,我去歇著。”

“宋使大人注意身體,走好。”馬植起身相送。

之後馬植恭敬的見禮道:“見過高相,卑職乃是奉了叔父之命,提前而來。”

等高方平微微點頭坐下後,馬植又笑道:“聽聞高相為人直接,不喜歡繞彎,那麼卑職直接說目的好了。”

“我聽著。”高方平微微一笑。

馬植從寬大的袖口中,掏出了一份文冊遞上道:“請高相過目。”

封面上以漢語寫著《北方策》三個大字。

高方平皺著眉頭,翻開看了看,雖然和童貫寫的那些模板不一樣,核心卻是一樣的,都是些聯絡女真部起事的計劃書。不過卻沒有任何署名,這顯然是為了撇清。

高方平甚至懷疑這是童貫的那份改寫的,或者童貫那份是從這份改寫的。總之在高方平看來,兩個所謂的《北方策》是一樣的,要說童貫一早沒和這個馬植有聯絡,高方平是不信的。

“看起來你們和童貫是老相識了?”高方平直接問道。

“這……相公何出此言?”馬植冷靜的道。

高方平又道:“相識也不奇怪,其實說起來官場也就這麼點圈子。總是一衣帶水,這方面還真不一定有國家概念在其中。”

馬植微微一笑,低著頭卻不說話。

高方平更直接些,摸著下巴好奇的問道:“本相很奇怪,你們馬家如此堂而皇之的做起了遼國帶路黨?你是怎麼想的呢?童貫又是怎麼信任你們的呢?”

馬植道:“我馬家世為遼國大族,卻因是漢人而不受待見,受到耶律家和蕭家的排擠,馬家南歸之心早有。所謂良禽擇木而棲,世間之事皆為利來。我們的想法就這麼簡單。”

高方平微微一愣道:“看起來童貫還真信任你們了,就連怎麼和我交談、他都告訴你了?”

馬植不正面回答,反問道:“難道卑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