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專門“學女人走路”。

轉眼讓高方平大跌眼鏡,只見她如幻影般的起腿,踢死了一隻飛在空中的蒼蠅。這雖然顯示了殿堂級的武功造詣,然而哪有穿著裙子、卻把腿踢的比腦袋還高的國夫人呢?

“你把腿踢那麼高幹嘛。”高方平說道。

“蒼蠅實在煩死人,就想捉來破開肚子,把腸子拉出來在它脖子上一繞,然後這麼一拉……”

她巴拉巴拉了一通,高方平這才知道原來她也很喜歡說話,只是以前身份不同不想說。

梁姐還掏出了一個荷包給高方平,這不是什麼護身符,裡面卻是裝著不少錢。這是她跟著高方平這些年積攢下來的,於是算是自帶嫁妝,現在全部交給高方平了。

有兩千多貫,也算是一筆鉅款了。

“大娘說入門之後要有情趣,要聽好詞曲,高雅的詞句,多參加高階大氣上檔次的聚會,懂得三皇五帝起源,那才有檔次和氣質。”梁紅英說道,“卻是一時不得其法,不知道該從哪裡學?”

高方平一口水噴出來道:“她的話能聽啊?她說的這些我都不懂,你要是學會了讓我情以何堪?”

“哦。”梁姐其實覺著大娘說的不無道理,然而相公說的也有道理。

原本他去雙流出差的這兩日,梁姐就找了幾本書來猛看,還想拜個老師,把自己儘量弄的古典文雅一些。現在也好,他雖然不許用飛腿踢蒼蠅,卻也不用去啃書本了……

小寶越來越懶了,最近她整天如同個肉墩似的撲著。

這個午間小寶忽然有了點精神,好奇的起身坐在地上看著院子外面,它聞到了一些熟悉的氣味。

轉眼見小牛皋進來了,果真拐帶了一個帥帥的公熊貓來。

拖去洗白了又放出來,小寶發現這傢伙是白的而不是灰的,不過總體還是很帥的,便過去打滾。最終兩個大腦袋拱來拱去的一番,就約著去開房了……

目下高方平基本不見人,不論誰拜訪都說不在。所以有個不滿九歲的小丫頭,就去到成都府擊鼓了。

林攄不明覺厲的坐在堂上,讓人把小姑娘帶進來後問道:“娃娃,你有何冤屈,本官看你細皮嫩肉的,錦袍在身,非貧苦之人。你長輩呢?”

小丫頭撲騰一下跪在地上便哭了起來:“放過我爹爹吧,嗚嗚,他沒造反,他沒犯死罪。卻被官府壓入死牢了。”

林攄不禁大皺眉頭:“你爹爹是誰呢?”

“我爹爹乃是高長生,嗚嗚,知府老爺開恩,我爹爹真的沒造反,沒犯死罪。”小丫頭傷心的哭道。

直到現在,堂內大大小小的官員,這才覺得大魔王這次有點慫,那是真有些原因的。

說起來大魔王也不容易,要理論的話,既然不執行訴棍模式,其實高長生的死罪是可以赦免的。可惜林攄也知道,高方平之所以不鬆口,那是因為高長生不死,往後的隊伍就難帶,高方平入川的效果會打折扣。

而高家不知道厲害就不會收斂,那就叫放縱,遲早還要出更大的問題。

在大宋律法,高長生可死可不死。要赦免也有理由,大家都明白說他囂張沒問題,但他主觀上真沒造反、沒殺人心思。如果高方平不在,換時文彬來這裡判,那真不至於殺這種地方大族子嗣。倒未必看他是誰的親戚。

但要判死罪也有理由,畢世靜部雖然沒帶兵器,但身著禁軍服飾進場制止,他小子帶頭和禁軍打架,為此死了人,重傷多個。其後他腦子有坑的放棄了高方平給的“自首認錯”機會,這就叫冥頑不靈。

“丫頭回去吧,你是孩子你什麼也不懂。這個案子已經定論,不會再有地方受理你的申訴。”林攄擺手起身,又低聲對屬下道:“把她送回去,客氣點。”

結果有兩個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