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真夠拼的。

戰火漂飛,瘟疫蔓延,因為打戰而沒人生產。所有人生下來起就是奴隸、除了被殺死餓死外,唯一的出路是去搶別的部落、把人捆了送給歐洲人做奴隸,以便換取活命的物資。

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白人的崛起就是一部人類血淚史。他們的先進工業化,是依靠啃食美洲,非洲、亞洲人的屍體而給養的。第一個把這問題看到大透徹的那傢伙叫馬克思,他有著一簇飄柔般的鬍子。

老馬認為白人是不死族、食屍鬼。關於這套“為民做主”的手法,縱使後世的文明時代,仍舊不斷的在伊拉克、阿富汗、烏克蘭紛紛上演著。什麼敢說這叫做戰亂?白人說了這叫“為自由而戰”,是民主的初形。

“我不同意你的行為、但我堅決維護你去搶劫同族的自由權利”。

某種程度上,關七目下在絲路上扮演的角色,就是那群歐洲人在非洲美洲乾的壞事。

關七能以一種近乎狐狸的精準思維,判斷所有部落間的需要。從而用物資商品成為他們的朋友,賺走他們的大錢,並且把他們相互間變為仇人。

“來,喝,七爺這次帶來的東西非常不錯。咱們非常滿意,你我之間的友情,像那雄鷹展翅的高度一般厚。”目下一個偉大的酋長、帶著他的牧民戰士首領正在招待關七。

關七知道此番免不了要和他的小妾共度一晚,含淚做好爽狀的喝了這令人嘔吐的馬奶酒後,說道:“草原上的漢子果真不是蓋的,你們的熱情、就像你們作戰時候一樣奔放。下趟我關七會帶來更多的物資。在下不才為你們雄鷹一般的部落寫了一首詩歌叫做《征服》,偉大的草原漢子、血液中流淌著英雄般的戰士血液,只有《征服》的腳步,能讓你們變得更強、更偉大。”

頭領們不識字,關七就耐心的教著道:“大家跟我一起唱,‘就這樣去征服他們’。”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讓就被空對月。

所以吐蕃人對關七充滿了無限好感,對天發誓有他們部族在一天,絕不讓關七的馬隊在草原上受到任何不公正待遇,這是戰士的使命。

鑑於他們太熱情,關七在這裡停留了長達七天,每天一出首領帳篷就把馬奶酒狂吐出來,進他帳篷來伺候的吐蕃女子之中,偶爾還能遇到比楊志強壯的女漢子,女子激動的時候險些能把關七給勒得要死要死的,然而關七的仗義之處在於,含淚也要打完這樣的炮,否則不地道。

除了酋長和酋長的女人喜歡關七之外,普通的吐蕃民眾也不列外。因為關七除了厚待戰士和女戰士外,還會厚待牧民們賴以生存的牛羊馬匹。

關七快兼職獸醫了,他從波斯和大宋學到了非常牛逼的獸醫技能,特別在江州,還偷學了高方平麾下的“外傷處理模式”,於是關七舉一反三,用於幫吐蕃人包括牛馬的傷口,能夠提升牛馬的存活率。

這不是關七心好,而是牧民不會算術。不論關七帶來多少貨物,基本都能輕易換走吐蕃人的所有剩餘物資,剩餘的物資多,關七帶走的就多。

這是資本的理論,東西一多就掉價,一少就漲價。以往的關七甚至會根據情況,把自己所攜帶的物資燒掉一部分,在進部落。

關七知道做生意的關鍵在於,要讓他們始終處於半飢渴的狀態。否則下此來我還賣什麼。用高方平的話說,這叫英特爾的擠牙膏理論。也叫飢餓營銷。

今趟關七還帶來了江州生產的牙粉,於是他就兼職牙醫。忽悠吐蕃人開始重視牙齒。

牙齒到底能帶來哪些問題關七知道個蛋,高方平都不知道。但是吐蕃人更不懂,這個時代又沒人禁止欺騙性廣告。忽悠吐蕃人對關七這頭鯊魚來說,真的不要太容易。

關七自詡是東西就賣得掉,就因他要賣什麼的時候會造勢,提前鋪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