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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不利用這一事的。“
陶節夫呵斥道:“少胡說八道,你或許會,老夫卻不會此等卑鄙伎倆。說起來這些陰謀詭計,正是蔡京開的先例!很在我宋夏戰爭史上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很先例。”
高方平瀑布汗啊,這分明很正常的,竟是被老陶說成為了陰謀詭計,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認真的?
於是高方平問道:“為何又是蔡相的鍋,請節夫相公詳細指點?”
陶節夫回憶著說道:“就是蔡京的鍋。那個時期,西夏內部政治形勢混亂。涉及了外戚梁氏集團對西夏皇族的控制。那時李乾順登基不久,權利不夠穩固。梁氏集團雖然基本覆滅,但有個重要人物仁多寶忠,他卻傭兵在外,成為了乾順的一根肉中刺。那個局面固然是他西夏極其愚蠢的政治制度造成的,但其實也有我輩人士一直以來的努力,好容易營造出了西夏內部不穩的好局面。”
頓了頓陶節夫道:“但是蔡京初掌政權,急於做出成績。他根本不聽老夫勸說,便利用那個形勢派人去西夏境內搞風搞雨,試圖策反大將仁多寶忠。老蔡昏庸了不是,若不搞這些小動作,其實西夏他就是半分裂的,仁多氏族就始終傭兵自重,和西夏皇帝不和睦,這便是我宋朝利益。但蔡京來這麼一手,且做的明目張膽,弄的西夏舉國知曉。天地良心啊,就和你的水泊攻略一樣。涉及民族立場,仁多寶忠和宋朝大臣接觸過密,於是導致了仁多氏的族人對寶忠離心、誰也不聽他的話。“
“李乾順不是昏君,察哥更是雄才大略,便利用仁多氏族反寶忠的這個局面,強勢把寶忠捉去奪了兵權。”陶節夫冷冷道,“到此,等於幫助了根基不穩的乾順站穩了腳跟,統一了西夏政權。這時候蔡京仍舊不死心,繼續派王厚去搞風搞雨,他還想繼續策反一個毫無用處的寶忠,也不知道他蔡京是不是腦袋有屎。這下好了,把西夏皇帝惹得大怒,派了不少精兵死士在我延州,渭州,到處搞破壞活動。引發西夏這種非常規報復行為的,就是蔡京,此點永遠洗不白。”
人老了有些時候就像孩子性格,陶節夫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老了,以至於對蔡京的積怨一起發作了出來,大聲道:“媽的這真是腦殼有屎,至今仍舊沒人明白蔡京策反仁多寶忠幹嘛。從那開始,李乾順正式站穩了腳跟,其後他重用察哥的改革建議,大肆引入我漢家政治制度和文化,如今多年過去,國力得到了全面休養生息。但我大宋卻因為各種不恰當政策,國力相反在減弱。這就是現在宋夏關係緊張的真正原因。所以這也是蔡京的責任!”
汗。要不是老陶這一說,高方平還真不知道蔡京這麼廢材,這妥妥的敵在前三排啊。原來幾乎現在所有的么蛾子,都是這個宰相執政不利的鍋。
卻是想了許久,目下也不方便跟著黑老蔡,只得聳肩道:“貴圈……真亂啊。”
“好在王厚那個棒槌在三年前死了。否則啊,那老小子身為蔡京心腹紮根西北的話,西軍局勢會比現在還複雜的多。哎,果真敵在前三排。現在這個局面不容易啊,儘管劉延慶和种師道有心病,但是還能拉扯著過。童貫也被你高方平整了個半殘,王厚也掛了。否則啊,這個西北一有事,除非老夫再次披甲前往坐鎮,壓住這些卑鄙無恥下作的軍頭們,否則西北的戰絕對沒法打。就看著他們一群軍閥相互扯犢子就好了。”陶節夫又捂著腰噓噓的道。
高方平想了想,故意討好他道:“相公之怨念下官感同身受,當初西夏蠻子竟敢在我境內搞破壞,是可忍孰不可忍,下官認為不能慫,敵人怎麼來,咱們以十倍的方式還回去,下官這便組織培訓死士,帶著炸藥去西夏都城還擊,他們就知道厲害了,看他還敢亂來不。”
陶節夫指著他鼻子呵斥道:“給老夫安分些,國戰,就要有國戰風範,不是所有的戰役都可以用陰謀詭計來打。不要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