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跟著你哥過日子吧,以後也別再胡思亂想了!”白嬌嬌坐在那裡發著愣,又過了一會突然冒出了一句:“那我以後該怎麼辦啊?”張爾倫聽到之後詫異的望著白嬌嬌說道:“什麼怎麼辦,你該怎麼過還怎麼過唄,管你什麼事啊,真是杞人憂天,你又不是**,就算是又怎麼樣,只要你在這蓋天縣老實待著,誰也不能怎麼招你,蔣介石親自來都不好使,什麼事有你爾倫哥呢!好了,別瞎想了,趕緊回家吧,回頭你哥看你這麼晚不回去,又該急了!”張爾倫又安撫了她幾句才將白嬌嬌送走,本想送她回家的,可白嬌嬌沒讓,說想自己走走,張爾倫也就沒強求,將她送到街口看她走遠了之後才轉身回家,剛進了家門,看到桌上自己倒的水都已經涼了,搖了搖頭走過去剛把碗端起來就聽見白永貴在外面喊:“哥哥,在家嗎?”話音剛落人就已經推門走了進來,張爾倫端著碗笑道:“你們兄妹倆是不是商量好的,她前腳剛走,你這邊就來,連杯水都不讓人喝,什麼事說吧?”白永貴如有所悟般的說道:“我剛才在家還和香玉說這丫頭自打到學校當了教書先生後一天到晚的不沾家,也不知天天在外面野什麼,弄了半天是跑你這來了。”說完還嘿嘿笑了一聲。張爾倫一聽這話裡有音啊,白嬌嬌天天在外面幹什麼他哪裡知道,也就是今天才來過一次可好,還是問事情來的,可這事也不好解釋啊。他也不願多費口舌,只是端起水杯邊喝水邊說道:“你就說你有什麼事吧!”白永貴也來到桌邊隨意的說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跟你商量商量你和嬌嬌的婚事!”張爾倫聽了這話,直接將剛喝進嘴裡的一口水全噴到白永貴臉上大吼了一聲:“什麼玩意!”白永貴也被張爾倫嚇了一跳,他實在沒想到張爾倫會有這麼大得反應,拿起桌上白嬌嬌剛才擦淚的毛巾擦了把臉說道:“你這麼激動幹什麼,我又沒說我不同意,”說著看了看擦臉的毛巾又說了一句:“你這毛巾掉鹹菜缸裡了苦鹹苦鹹的?”張爾倫的腦子現在跟剛被手榴彈炸過一樣,濛濛得,隨口回了一句:“那是你妹妹剛才哭的!”“啊?”白永貴疑惑得問道:“你欺負她了,我說哥哥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她年齡小不懂事,你得讓讓她啊,你說你們這麼鬧彆扭,你讓兄弟我怎麼弄!”張爾倫用手止住了他的話說道:“你先等等,你先讓我冷靜冷靜,你這事比早上潘爺說的還讓人想不懂!”白永貴也不說話了,坐在桌子的一側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張爾倫才緩了過來說道:“兄弟,我想你們肯定是哪裡誤會了,我和嬌嬌什麼也沒有,怎麼會莫名其妙的說到婚事?”這下輪到白永貴急了,“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說道:“張爾倫,你不能這樣吧,你和嬌嬌在我們家葡萄架子下挎著胳膊說悄悄話我和香玉可是親眼看見的,你剛才也說了她現在一下了課就往你這跑,你說你倆沒什麼,這你怎麼解釋?”張爾倫這下明白過來了,好嗎,為了幫白嬌嬌藏一個秘密,弄出這麼大的誤會來,可他又不能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訴白永貴,尤其是現在這個局勢下,否則以白永貴這種小農思想,那還不得更加麻煩!張爾倫只能辯解道:“兄弟,你真誤會了,在你們家那次嬌嬌挎著我的胳膊說話完全就是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