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董燻兒這朵嫵媚多嬌的交際花帶動下,現場的氣氛很快活躍起來。

“諸位,下面我拿出的這一副字帖,乃是家祖母的珍藏,此字帖從未見世,希望大家都來點評點評。”

當董燻兒笑吟吟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全場氣氛瞬間火熱起來,因為大家都明白今天的重頭戲要上場了。

迎著蜀地眾精英名流灼熱的目光,董燻兒一臉嚴肅,小心翼翼從檀木箱子中拿出一層牛皮紙。

“說好的字畫呢?這不是牛皮紙嗎?”郭得意有些疑惑。

郭得意的聲音不大,但因為四周雅雀無聲,所有大家都聽到了郭得意的聲音。

剎那間,郭得意發現很多名流,望向自己的目光夾帶了幾分鄙夷。

郭得意有些發懵,暗道莫非自己說錯了話?

“郭老師你有所不知,越是珍貴的字帖,也就不適合長時間懸掛牆上,以牛皮紙包裹起來放在密閉的箱子中比較穩妥。”

董燻兒一邊說著,一邊將牛皮紙展開,一幅塵封多年的字帖,終於對世人展露了真容。

“我居北海君南海,寄雁傳書謝不能;桃李春風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燈。”郭得意湊過去一看,將字帖中的古詩讀了出來。

第二十章 魁首之戰

“竟然是這一副字帖?”姬林瞳孔一縮,望向字帖的目光多了幾分柔和。

第一次來青竹酒店之時,姬林曾在書畫交流會上八百萬拍的一幅書畫,那一副江南斷橋水墨畫中,便存在這首詩。

但這一次出現的字帖筆跡非凡,明顯比姬林買的那一副書畫要強上不止一籌。

“這一副字帖從未出現在人前過,一直被家祖母所收藏,多年前家祖母去魔都之前,此字帖轉由我代為保管。”董玉兒一臉笑意。

“這首詩筆法深得楷書肉豐骨勁之精髓,莫非是蘇東坡大學士所著?”捻了捻白鬚,一名黑衣老者一臉讚歎。

“不對不對,這首七言律詩,分明是黃庭堅對友人黃幾復所寫,黃庭堅雖是蘇東坡的門生弟子,被稱之為蘇門四學士之一。”

“但以東坡大人的風骨,那還不至於為了黃庭堅的少時朋友,親自執筆,所以老夫大膽推斷,這一副字帖定是黃庭堅本人所寫。”另外一名白衣老者搖頭說道。

“我說你們二位,是不是老眼昏花了一些?這些字裡行間蘊含一股民國新文化中西合璧之風骨。”

“請問北宋四大家中的蘇東坡、黃庭堅二人,莫非穿越到了近代不成?”就當黑衣、白衣二老開始爭吵之時,南山大師不屑的聲音響徹全場。

行家一出手,有知有沒有!

南山大師國學功底驚人,一席話說的二老面紅耳赤,眾人也是有些汗顏。

剛才大家的目光焦點,都是黃庭堅那一首《寄黃幾復》所吸引,此刻聽南山大師這麼一說,眾人才明白犯了慣性思維的錯誤。

“這一副字帖,的確成書於民國年間。”董燻兒微微一笑,點頭補充說道:

“今天的懸賞便是請諸位大家猜猜,這一副字帖的成書具體時間、是何人所著,以及字帖的周邊的故事。”

月兒在三樓擺酒一桌,如果誰能夠奪得魁首,月兒‘蓬’men初掃待君臨。”

嗡!

董燻兒這話一出,全場的精英皆是一臉興奮。

就連南山大師也是一臉火熱,盯著董燻兒婀nuo的身軀猛吞口水。

“‘蓬’men初掃待君臨?董小姐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啊?”

姬林摸了摸鼻子,有些無語的望著,一個個如同打了雞血般的所謂精英名流。

董燻兒是那種男人一看,就有徵服“yu”“望”的“yao”“嬈”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