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嗎?”雙芩託著下巴盯著她說道,“據我所知昭荀叔叔已經有未婚妻了呀!”

“是啊,他是有未婚妻了,不過那個人就是我啊!我和他早就說親了,你不知道嗎?小丫頭,不知道就別瞎說,嚇我一大跳呢!”

“是你?”雙芩上下打量了一眼道,“你是不是想他想昏了頭了吧?他的未婚妻是喬鳶姐好不好?怎麼會是你呢?”

“胡扯嘛!”明珠立刻反駁道,“昭荀哥哥的未婚妻是我,怎麼會是喬鳶呢?你不知道就別胡說行不行?昭荀哥哥和喬鳶是不可能的,他們彼此是敵人,是敵人你懂不懂?”

雙芩一臉淡定地說道:“可青月堂都跟我爹說和了,互相不再是敵人了,又怎麼會不可能呢?況且,昭荀叔叔和喬鳶姐的親事是我爹親口跟青月堂堂主提的,怎麼會錯?”

明珠瞬間驚若木雞,傻傻地愣在那兒了。幾秒鐘後,她忽然跳起來拍著石桌激動地嚷道:“怎麼可能?我和昭荀哥哥是有婚約的,他怎麼可能跟喬鳶定親?你爹腦子是抽風了吧?”

雙芩不急不慢地站起身,叉腰道:“你要再罵我爹一句,我可就不客氣了。”

“是你胡說在先的!”明珠激動地指著雙芩喊道。

“我沒有胡說!等我爹從西北迴來你就知道了。”

“喬鳶都已經跟青月堂的青易成親了,又怎麼會跟昭荀哥哥扯上干係呢?你這個小丫頭,一準是閒得無聊了胡說八道!”

雙芩斜眼瞟了瞟旁邊一臉懵懂的嫣兒道:“看來這個才算瘋子嘛,你小姑姑好多了。”嫣兒似懂非懂地問了一句:“昭荀叔叔娶誰呀?”

“喬鳶姐啊!青月堂堂主都已經答應我爹了,我爹為兄長,自然可以替昭荀叔叔做主了。至於那個青易嘛,兩人根本沒有成親。在大婚之前,被我爹和昭荀叔叔阻止了。為了表示跟青月堂結盟的誠心,我爹提出讓喬鳶姐與昭荀叔叔聯姻,所以就把他們的事兒給定下來了。”

“什麼!”明月驚得聲音提高了八度,差點把雙芩和嫣兒的耳朵震破了!她原地跺著腳,又激動又著急地嚷道:“怎麼可以這樣?我和昭荀哥哥是有婚約的!怎麼能這樣?怎麼能出爾反爾,棄我於不顧!昭荀哥哥不是那種人,絕對不是!”

雙芩掩了掩耳朵,退後兩步道:“我聽說,在此之前你娘曾經提出過解除你和昭荀叔叔的婚約,我嬸子身為側妃主子已經當場答應了,那他跟喬鳶姐定親也是合情合理的啊!”

“沒有!沒有解除婚約!是我娘……我娘隨口說的!你爹怎麼能這樣啊?對了,你爹是誰啊?是哪個混蛋啊?怎麼能這樣壞別人的好事兒呢?”明珠跺腳怒嚷道。

“我爹混名叫冰殘,本名叫應銘行,哦,對了,他其實應該姓左的。”雙芩微笑地回答道。

“冰殘哥哥?哦!我知道!”明珠指著雙芩說道,“你是冰殘哥哥的女兒對不對?那……那你也是莊允嫻的女兒對不對?”

“可以這麼說。”

“你就是那龍鳳胎的其中一個?”

“對啊!”

“你……”明珠氣得快要背過氣去了,緊握拳頭亂晃道,“你爹是不是有病啊?我跟昭荀哥哥都還沒解除婚約呢!他怎麼能替昭荀哥哥說下喬鳶呢?就算要解除婚約,那應該是我爹說了算吧?當初……當初在幽王府的時候,只是我娘一時氣憤才那麼說的,他不知道嗎?”

“橫豎就是說過解除婚約的話,不是嗎?”

“是……是什麼是啊!冰殘哥哥怎麼能這樣呢?他明知道我喜歡昭荀哥哥,卻非要棒打鴛鴦……”

“鴛鴦?”雙芩抖肩冷笑了兩聲道,“你說你和昭荀叔叔嗎?我怎麼聽說昭荀叔叔一直鍾情於喬鳶姐呢?他都不喜歡你,你們算哪門子的鴛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