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下面。”

“哦?本王記得盒子下面還有一疊銀票,你也拿了?”上官御繼續不動聲色,他就不相信他搞不定一個小屁孩。

楚溜溜急忙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生怕上官御少了錢把責任賴到她的身上讓她還錢,“沒有,絕對沒有拿,不信你可以搜身!”

“那裡根本就沒有銀票,你還不打算說實話?”對付楚溜溜這種級別的太容易了,三兩下就試探出來了。

楚溜溜聳拉著腦袋,在心底拿小刀在上官御身上插了無數個洞,“街上買的。”楚溜溜再不濟也知道不能透露是自己的孃親給的,不然這得讓孃親多難堪。

“買的?你……敢買這種東西,誰教你的這些!”上官御心裡想著明天一早就命人剿了那些買不良東西的窩,一個女孩子別的不學,淨看這些不乾淨的東西!

楚溜溜冥思苦想,實在是找不出誰來當這個炮灰,“無師自通。”

“咳咳!”上官御華麗麗的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好一個無師自通!他倒是要見識見識這個小丫頭自學到了什麼程度!

“大叔,能不能別盯著我看了?”楚溜溜被上官御滲人的目光看的渾身涼颼颼的,完全就是冷暴力嘛!

上官御突然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對楚溜溜勾勾手指,“過來。”

“哦……”楚溜溜識相的踱步到上官御的身邊,渾身緊繃暴露了她的戒備。

上官御伸手拿起桌上的小冊子,隨意的翻到一頁,“你看得懂這個?”

“不要小看我好不好!這上面的字我都認識呢!”楚溜溜沒好氣,老是被上官御看低,弄的好像她真的沒什麼本事一樣。

該死,居然還識字?這種東西真的是教壞小孩子啊,“那這句話說的是什麼意思?”

“你就不能問個難點兒的嗎?”楚溜溜雖然嘴上十分不屑,但還是很認真的回答了,“就是女子第一次與丈夫行房會出紅就證明是處子之身唄!”

上官御發誓他再也不要小瞧楚溜溜氣人的本事了,還沒等他開口,楚溜溜後面的一句讓他真心的有噴血的衝動。

“還有這句,行房一般都是男上女下,初時女子會感到疼痛,長此以往便會習慣並喜歡。”嗯,大致意思就是這樣,楚溜溜對自己的解釋滿意的點點頭,不過那句“龍具深入淺出”是個什麼意思?

上官御深呼吸一口氣,將自己的火氣壓下去,“書上的東西都是紙上談兵,凡事都要實踐了才知道真偽,今日本王就教會你這個道理。”

說罷,上官御突的站起身,抱起楚溜溜便來到床邊,楚溜溜還沒來得及明白髮生了什麼,就被上官御很不客氣的丟在了床上,幸好床軟,不然非摔壞了她的小屁屁不可。

當楚溜溜被上官御強健的身軀壓住的時候她終於意識到了強烈的危機,忙不跌的回想自己剛剛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了身上的男人,“大叔,有話好好說……”

“本王說的話你何時聽過?”上官御完全無視掉楚溜溜眼底的可憐兮兮,直接伸手捏上她的小屁屁,軟軟的,挺嫩的,小孩兒的面板就是好。

楚溜溜身上不滿雞皮疙瘩,終於有點兒明白上官御說的“實踐”的什麼意思了,“大叔,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麼?”上官御手仍然沒有離開,卻也沒有再動。

楚溜溜懊惱的咬咬唇,十分懺悔,“再也不看那個東西看,再也不紙上談兵了。”

“很好!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不然……後果本王也不敢保證!”目的達到,上官御起身理好自己微亂的衣襟,“趕快洗澡,一會兒本王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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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冷笑話:在食堂打飯,要了份回鍋肉,結果發現只有土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