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清涼的夏裝走在大街上回頭率爆表,要說毛病要數瘦削的身體差了點,還有就是營養不好個子矮矮的,按照漢代大概是六尺四寸高,大概剛過一米五的樣子。

衛君孺說她三妹衛子夫喜歡唱歌跳舞,侯府樂師誇她的歌聲音色美麗像春天的鳥兒,弟弟衛青從小就壯壯的比同齡人的胃口大兩三倍,因為家裡有個“小飯桶”才讓衛君孺和衛少兒省吃儉用過的很窘迫。

聰明如她也察覺到君侯對妹妹和弟弟的特別重視:“君侯若是喜歡子夫,不如養幾年收為御婢,妹妹一定會很歡喜的。”

“我收你一人足矣,少兒、子夫與阿青另有重要安排。”曹時在心裡暗暗得意,沒想到歪打正著撬了公孫賀的牆角,衛君孺不嫁公孫賀反入了他的口袋裡,這樣一來衛家就被徹底綁在自己的戰車上,有衛家做護身符起碼不用為個人安危擔憂了。

飽餐一頓出乎意料的提高了侯府家吏們對曹時的認可度,此前十年童稚的曹時木訥怯懦,守孝三年也是中規中矩不見先代的勇猛果決,借這次的聚餐讓侯府上下認識到君侯的力量,讓人吃飽飯也是種能力。

侯令長丁回找茬失敗,在侯府碰了一鼻子灰狼狽逃走,但這並不意味著他會就此善罷甘休,侯府裡有許多熟知丁回脾性的人,從陳叔的描述裡得知此人心胸狹窄睚眥必報,而且他比較喜歡佔平陽侯府的小便宜,每次到侯府上下其手總要撈點好處走人。

這次丁回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必然會想方設法找回場子,為此門大夫孫起召集家丁加強侯府巡邏,陳叔也讓在外辦事的家吏提高警惕小心被捉住借題發揮。

風平浪靜的渡過十幾天,丁回那邊絲毫沒有動靜,侯府裡的防衛巡邏也在逐漸放鬆,曹時遵循馮醫工的要求做身體檢查。

馮信捏著鬍鬚說道:“恭喜君侯,現在您的身體壯的像一頭牛,寒症的後遺症已經被徹底清除了,君侯要善加保養身體才可以長命百歲。”

“多謝馮醫工的悉心照料,若非馮醫工妙手回春,我此刻還要在病榻上承受寒症折磨。”曹時雙手撐地一刻不停地做著俯臥撐,一口氣八十個俯臥撐是目前極限,漢代人的體格普遍都很不錯,即使吃穿略差也有很強的體力。

“君侯自創的健體術十分奇妙,在下模仿君侯的健體術練了幾日確實渾身痠痛,不過這二日發現精神果然更健旺了些。”馮信一把山羊鬍子滿頭花白的頭髮,看起來像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其實他的年紀才四十多歲而已。

古人飲食不好保養不當衰老的早,庶民通常三十歲一過就明顯衰老,馮信才四十多歲弓腰駝背滿頭花白頭髮活像個老頭子,每次看到那張佈滿皺紋的蒼老面龐,曹時心裡就暗暗告訴自己好好保養身體。

“馮醫工,你說倉公當年有沒有想過創造一套健體術?”

馮信回想一會兒搖了搖頭,淳于意的追隨者裡他的資歷比較老,最初是齊王家醫資質不算優秀的普通醫工,只是娶了淳于意的三女兒才得到淳于意的醫術真傳,學了二十多年直到淳于意病死才出師。

“當年倉公得罪了齊王家差點被殺,雖然因故得免一死卻被逐出了齊地四處流浪,在下這些年跟著倉公一路行醫問診見識過不少東西,但倉公並沒有自創任何健體術。”

見曹時有些失望,馮信又說道:“不過在下聽說倉公師承扁鵲一脈,有一套名為五禽戲的健體術,只是這套健體術在下並沒有親眼見過,所以不敢確定真假。”

“五禽戲?”

曹時立即興奮起來,他這個名字實在熟的不行,實在沒想到這竟然是扁鵲一脈相傳的健體術,那豈不是說幾百年後的華佗也是扁鵲一脈所傳:“可有人習得倉公所傳五禽戲?那人是誰?”

“如果有人學會,那應該是淳于緹縈和她丈夫王禹,這對夫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