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也跟著勸了張載文幾句。

張載文不聽還好,一聽連倒黴蛋鄭嚴都勸開他了,更是鬱悶不己。

張載文實在在家裡憋的慌,他也是想念那種傲視天下的姿態,再順便發洩下心中的憂憤,就到摟頂去了。

鄭嚴開始還不知道,後來聽跑他們這蹭吃的臭三說了,才發現張載文都上去老半天了,當下就吃了一驚,就想這個張載文不會是想不開要尋短見吧,這不是給房東找麻煩嗎?

鄭嚴忙就追著上去了,結果就看見張載文拿著酒櫃裡剩下那瓶紅酒,也不窮講究了,就跟喝水似的那麼對嘴吹呢。鄭嚴他們住的這個摟,要新不新要舊不舊的,最頂層有個天井。

鄭嚴順著梯子上去的時候,就看見光禿禿的摟頂上,張載文在那還擺著譜呢,居然在看見他上來後,衝他曖昧的笑了笑。

數九寒天的本來就冷,更何況是在摟頂。

鄭嚴一上去就凍的直哆嗦,他本想上來就勸張載文下去的,結果一看張載文那個擠眉弄眼的德行,鄭嚴就知道自己又“聖父”了,鄭嚴忍不住在心裡罵自己多事,剛想要下去。

倒是張載文先開了口,閒閒的問他:“不過來坐坐?”

鄭嚴沒好氣的看著他,挖苦道:“我沒你那意境,我還是下去吃熱飯吧。”

張載文扯了扯嘴角,就跟故意的似的那麼長長的嘆息了一口,嘆的人都覺著憋的慌,接著張載文就問了鄭嚴一個特不招人待見的問題,他說,“鄭嚴,你說從六樓跳下去會不會死人?”

聽的鄭嚴這個彆扭,忙回頭去,仔細觀察了觀察這個張載文,實在看不出張載文有要跳摟的可能,可結合最近張載文的那些表現,鄭嚴也拿不準了,就遲疑了下,忍不住走到張載文身邊,終於還是坐了下來,那麼瞪著張載文。

可張載文那呢,就跟沒事人似的,居然又若無其事的喝起酒來了。

鄭嚴不知道那個酒的度數,雖然張載文看上去沒耍酒瘋呢,可這個地勢怎麼看怎麼危險啊,也沒個保護欄什麼的,這要是喝多了,一個不小心掉下去也是個麻煩。

鄭嚴就那麼哆哆嗦嗦的在那看著守著張載文喝酒,最後凍的鄭嚴嘴都發紫了。

張載文也是個會裝蒜的人,雖然看著鄭嚴凍的都要成篩子看著心裡樂和,可臉上依舊是個愁眉苦臉的樣子,在那跟借酒澆愁似的。

鄭嚴哪知道張載文在這被冷風一水,又喝了些酒,早已經把最近的鬱悶給輸導開了呢。

鄭嚴也是凍的受不住了,忍不住在那開口催張載文趕緊下去,見張載文也沒個反應,鄭嚴還給他勸了勸,為了凸現效果,還把自己的那些倒黴事說給張載文聽了,讓張載文努力活下去,說張載文怎麼也是拔根汗毛都比他粗,他都能撐著不死,張載文就更沒必要想不開了。

張載文難得的心情好起來,忽然就帶著一股子酒氣的靠近了鄭嚴,鄭嚴還正喋喋不休的跟張載文那做思想工作呢,就被這股子酒氣燻的直皺眉頭。

然後就聽張載文在那低聲的帶著情 色的問他:“喂,要不要來一場?”

鄭嚴瞬時臉就變了,恨不得給丫一腳踹樓下去,忙不跌的就要起來離這神經病張載文遠點,結果一站起來才發現蹲的時間太長了,弄的腳都木了,現在一站起來就跟小針扎似的那麼難受。

鄭嚴忙低頭給自己揉了揉腳。

張載文看 見了也跟幫忙似的,伸出了手。

結果還沒到地方呢,就被鄭嚴給攔住了,還被嚴厲的警告了句子,讓他把爪子拿開。

張載文聽見了也不生氣,在那跟無賴似的還給鄭嚴笑了笑。

鄭嚴真就沒見過這號的人,比臭三的無恥都加了個更字,屬於純粹臭不要臉型的。

上面挺冷的,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