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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踐踏的奄奄一息。
其餘士兵見勢不妙,紛紛逃開,那小隊長見城門無法關,拔身就走,想趕去縣衙彙報,剛走幾步,身後咻咻的箭雨潑頭澆下,幾十名百姓和這名小隊長瞬間變成了刺蝟。
數千名騎兵如狂風一般捲過還沒來得及拉起的吊橋,捲入城門洞中,像一股黑色的河流灌入城中。
慕容垂大喝道:“分兵五隊,每隊五百沿街血洗寧遠,剩下的跟著我突襲縣衙,其餘的由小野望帶領把住城門,等候步兵到來。”
眾士兵呼喝著旋轉這彎刀,縱馬往城裡殺去,五支隊伍便如五條吐著毒汁的毒蛇沿著主要的街巷一路掩殺過去;所到之處變成了一片血紅,若是從空中鳥瞰的話,會現寧遠城中一半街道的人們還在悠然自得的逛街購物,另一半街道卻已經成了血的海洋。
鮮卑軍一個個象餓狼一般,將死亡帶到街道的每一個角落,他們紅著眼睛,口中噴著白霧,手中的彎刀閃著寒光掠過一個又一個晉人的脖子,肩頸;大街哭喊聲整天而起,人們驚慌失措的沿街狂奔,遇到擋道的婦孺老人不管不顧的踹倒一旁,身後索命的馬蹄聲、呼喝聲、彎刀呼呼的風聲,讓他們喪失了所有的想法,他們唯一的念頭便是:逃!逃!
寧遠縣令胡鎮邦正和幾個門客坐在縣衙大廳裡賞玩著新得的一件贛瓷花瓶,眾人交口稱讚這瓶兒凹凸有致,白淨圓滑,宛似女子嬌嫩的身體,逗得胡鎮邦哈哈大笑;忽然間外邊隱隱傳來哭喊聲,而且越來越大。
胡鎮邦臉色不悅怒道:“這些刁民,總是不肯讓本官消停,來人吶,去看看怎麼回事?”
一名衙役應諾轉身剛出大廳,就見一人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口中用驚駭的變了調的聲音喊道:“大人,不好了,大事不好。”
胡鎮邦怒道:“宋管家,你怎麼如此不長進,叫你遇事穩著點,我看你是沒救了。”
宋管家喘息著,臉色煞白道:“沒救了!沒……救了!”
胡鎮邦怒道:“你知道就好。”
“大人……縣城沒救了,好多秦兵殺進城來了,見人就殺逢人就砍,已經殺到西大營了。”
“什麼?胡說!我寧遠地處大晉腹地,哪來的秦兵?你糊塗了。”
“是……是……真的,小的在西大營親眼所見,拼死駕著馬車逃了回來,大人快逃,我這也收拾東西走了,大人,恕小的先走一步了。”宋管家急切間連禮數也不顧了,轉身邊往外跑。
他穿過院子來到院門處,剛剛拉開大門,一柄長劍‘噗嗤’一聲將他捅了個透心涼,長劍抽出,屍身應聲而倒。
胡縣令和眾門客駭然大叫起來,院門哐噹一聲被踹開,數十名黑盔黑甲計程車兵蜂擁而入,為一人手中提著滴著血的長劍,闊步前。
“那位是縣令大人?”那人道。
胡鎮邦強自鎮定,整整衣冠前道:“本官就是,你等是何人,為何擅闖縣衙禁地。”
為那人哈哈笑道:“如此倒是我們失禮了,來呀快給縣令大人賠禮。”
周圍士兵哈哈狂笑起來,幾名士兵前飛腳將胡鎮邦踹翻在地,彎刀架在他雪白的脖頸;胡鎮邦肝膽劇裂,顫聲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為那人將長劍在他的官服擦了擦道:“本人慕容垂,你滿意了?”
胡鎮邦駭然道:“你是慕容垂?你不是在壽春攻城麼?”
慕容垂呵呵冷笑道:“這要拜你們桓大司馬所賜了,他此刻可能正在屠殺我壽春城下七千將士,他殺我的人,我便掏他的心窩子;這城裡怕最少有三四萬人,我鮮卑勇士一個頂你們晉人詩歌,我要殺足十萬,為我鮮卑勇士報仇。”
胡鎮邦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喝罵道:“你這個魔鬼,這些都是普通百姓,有本事和桓大司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