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寬,怎麼喝這麼急?”高峰關切的問道。

一口將滿杯酒悶下去,需要相當的魄力,不然會立即醉倒。張建寬還站在那裡拿著空酒杯,眼裡充滿了挑釁。

呂天微微一笑,一仰脖也把滿杯酒倒進了肚子,入喉很衝,彷彿一條火蛇從嗓子鑽進了胃裡,熱熱的,辣辣的,全身的血液隨即沸騰起來,有了酒後的感覺。瞄了一眼酒瓶,是高峰點的53度二鍋頭!

“呂天,今天是我們第二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