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

“我會和以前一樣活在這個世界上,即使教我用劍的人和教我拿劍的人都不在了,我還是要苟活在這世間。”他看著源安:“這就是你的期望嗎?”

“你可以拋棄仇恨。”

“自己都無法拋棄仇恨的人沒有資格說我。”

四周的櫻花瓣還在飄落,有一些粘在了高杉的臉上,沾染上血痕。

“我已經死了,高杉。”源安用手拂去高杉臉上的櫻花瓣,看著高杉,很認真的說。

“哼,對啊,你已經死了。”高杉嘲諷的笑笑,轉過頭倚在欄杆上:“你有女兒嗎?”

“恩?”源安被這個神轉折弄愣了,然後他試探的說:“我記得好像是有一個。。。。。。”

“她在鬼兵隊。”

當高杉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源安已經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現在只有祈禱知子不要說出“我的父親還活著”這句話了。。。。。。。知子應該沒有那麼笨吧。

“那。。。。。你多照顧她,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她呢。”源安想起知子出生的時候正好是安仁戰死的時候。

“她是個很可愛的女孩。”高杉笑笑,這個笑容可以說是溫暖的。

四周景物的爆炸速度似乎加快了,巨大的聲音傳來。

“我該走了。”高杉凝視著源安:“這是最後一次招魂了。”他慢慢的靠近源安,平視著他的眼睛。

“等我。”

說完這句話,他就吻上了源安的唇,隨著四周幾乎要震破耳膜的爆炸聲,源安猛然睜開眼。

四周靜悄悄的,守夜僧有些已經開始了小小的瞌睡,月亮在凋零的櫻花枝頭立著。

源安忽然感覺心臟所在的地方傳來了一種物理式的撕裂的痛楚,很想嘔吐。

“額啊——”他感覺喉嚨處一陣甜腥湧了出來。

榻榻米旁是一大灘的血液,在月光下泛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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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能說在這種情況下我十分不建議你去那個星球出使嗎?”鷹司信誠籠著袖子說道。

“您的病可不是普通的病,德川芊姬是想把您弄死的。”

“這件事是早就定好的,如果反悔的話天皇朝廷的名譽就沒有了。”源安冷靜的說:“而且這個病現在是早期,不常發病,等到出使回來再治也不遲,幕府那邊有訊息了嗎?”

“唉,松平忠固說還是沒有找到和宮內親王,你說不就是和個親嗎,殿下也還真是。。。。。。行動派啊。”信誠委婉的說。

“我是說一橋派的行動。”

“哦,一橋派啊。”信誠搖扇子:“現在好像正在招兵買馬,拉幫結派,不過鬆平忠固是沒有加入一橋派的,他說他和一橋派的大御臺所篤姬夫人三觀不合。”

“哦,是嗎。”源安揉揉太陽穴:“我不在的這段日子小心一點,不要趁著我不在幹一些不該乾的事。”

“當然啊殿下,我什麼時候幹了不該乾的事~”鷹司信誠的尾音奇妙的上揚,顯露出欠揍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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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出使科星,科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星球,整容業盛行,你說這個星球小吧,它又覺得自己不小,整天都說著自己以前的輝煌歷史。。。。。大多還是編的。

出使這個星球基本不用腦子,只是表個態,說明地球不是欺軟怕硬的。

沒想到,就表個態,還表出事來了。

他們遇上了宇宙海盜,不是鼎鼎大名的春雨,而是另外一個不大不小的海盜團,黑蛇。

按理來說,即使黑蛇來了也不用擔心,因為為了以防萬一,源安的船隊裡所有的船都一模一樣,根本沒有外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