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最最有前途、有力量的話。她開始思考他所描述的計劃。她幾乎幻想到她與喬道遠的未來有多麼幸福,多麼的美好。

沒有討厭自己的爸爸、後母、後弟的日子一定會無憂無慮吧。

她很鄭重的點頭,裂開嘴角笑,“好,那我們拉勾。”

喬道遠激動地瞪著純真的眸子,兩人拉勾,定下終生……

若曼覺得在這世上,喬道遠是對自己最好的、也是最最在乎自己的人,她曾經以為喬道遠會永遠陪著她、永遠保護她、永遠給她送好吃的。

可是,他們定下約定不到一個月,喬道遠就因為父親工作關係,要搬家離開。

那天晚上,若曼哭了,拉著他的袖子,哭著說別丟下我,帶我一起走……

可是他自己都是個孩子,還是個需要人照顧的年紀,他無能無力。

“你聽我說若曼,你再忍忍,你要堅強一點,我知道你在那個家很辛苦,我知道你一直受欺負,可是我……”喬道遠也很無奈,也很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他咽哽著,“等我長大了,等我畢業了,等我能養活自己了,我就來找你,十年,你給我十年的時間好嗎?你要相信我,我給你寫信,等我好嗎?”

若曼除了相信他,還能怎麼辦?

喬道遠一家上火車的時候,若曼就躲在站臺柱子後面偷偷地看,她不敢現身,因為喬道遠的爸爸同樣也不喜歡若曼,喬道遠也不敢叫她送。

可是喬道遠那戀戀不捨的眼神,他臨走前,總是往站臺上找著什麼的神色;上車後,一直把頭往外伸的情況,卻是若曼永遠也忘不了的畫面。

☆、一臉的凶神惡煞

喬道遠走後,若曼偶爾會獨自去公園,多數的時候是窩在房間漆黑的角落裡發呆。而若曼的後弟紀智盛,則有了跟在若曼身後偷窺的習慣。

在若曼去公園的時候,他就遠遠的躲著看她,在若曼在房間裡的時候,他就推開房門站在門口看,若曼一抬頭,他就立馬驚慌失措地溜走。

也是那個時候,若曼發現紀智盛不再算計自己,而是總拿憐憫地眼神看她。

若曼知道,她這個後弟,其本性並不壞,他欺負自己只是想破壞這個家的和諧,他的目的是想讓自己的媽媽與若曼的爸爸離婚。

可是他慢慢發現,他算計若曼只能讓全家人都憎恨若曼而以。

哪怕他不再算計若曼,他的媽媽也會看若曼不順眼,想到自己的兒子長期受到若曼的欺負,就會替兒子出氣,各種挑若曼的刺。

她叫若曼做各種家務,有一點沒做好就會進行辱罵,看若曼的眼神總是帶著厭惡,家裡吃的、穿的、用的,若曼永遠都是用最差的……

若曼的爸爸,對這一切也是視若無睹,甚至毫無知覺。

對於這一切的待遇,若曼早就麻木了,反而每次看到後弟紀智盛那後悔造成這一切,良心受到譴責痛苦的眼神時,有種報復的快感。

“姐,吃飯了。”有一天,紀智盛終於想要改變這種狀態,開始對若曼示好。

只是若曼對他是愛理不理的,完全無視。

這一切落在後母與爸爸眼裡,若曼就是不知好歹,死性不改。

若曼十四歲生日的那天,連自己都忘記了那天是她的生日,更別說是後母與爸爸了,可是安靜地飯桌上,紀智盛卻忽然拿出了精心準備的禮物,那是他用自己攢了幾個月的零花錢所買的一部手機,“姐,生日快樂。”

那一刻,整個廳裡一片安靜,紀智盛緊張又期待地望著若曼,後母驚詫地望著後弟,最後把視線落在若曼臉上,帶著猜疑與不解。

連一向不看若曼一眼的爸爸也盯著若曼,眼神很複雜。

後母與爸爸都覺得後弟很懂事,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