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劉松直接不搭理眾人,暗中命令平頭哥大老虎保護眾人,自己則是皺著眉頭沉思起來,其間不時眸光閃爍,不斷的從大祭壇和邪道士身上掃過,苦苦的思索著破敵之策。

由於之前獲得了一部分傳承,或者說邪道士已獲得了傳承印記,因而,此時的他彷彿與此地契合在一塊,成為了一個密不可分的整體。

他能掌控此地的風雲變幻,也能感知到這片區域內任何人的一舉一動。

“吾從小是一個孤兒,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這麼多年了,曾有人叫過我傻蛋,狗蛋,甚至鐵柱,但那些……都不是我的名字。從現在開始,直到永遠,這世間只有一個我——邪道士!”

祭壇上,對於劉松這邊的手段和底牌,邪道士嗤之以鼻,一點也不放在心上。劉松這個人雖然有些邪門,但此時此刻也只是一隻比螞蟻強大了一些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

“嗤!”

一道白光忽然從陰暗的角落裡射出,與曾經“殺死”過劉松的那種白光同出一源,很顯然,出自於原始人之手。這道白光的角度異常刁鑽,從下而上,斜著向邪道士的後腦勺刺去。

“呵呵!”

邪道士淡淡一笑,古井無波,沒有采取任何的行動,任由白光射入自己身體,並沒有造成任何的傷害,甚至連撓癢癢都算不上,充其量也只是吸引了自己的一點注意力罷了。

“你想死嗎?”

邪道士嘴巴閉著,但是身體裡卻傳出了這樣的一道聲音,跨越空間,落在了那個躲藏在陰暗之中的原始人耳中。

“敢問上天,是否有仙?”

原始人輕輕問道,作為一名科學狂人,之前可是抱著漁翁得利的目的來的。但是眼前的所見,直接顛覆了他的認知,甚至還有些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他啪的一聲打了自己一巴掌,立刻感受到了一種痛楚,嘴巴微微一咧,看來不是在做夢。他看著周圍的白色氣體,感受著身體裡傳出的舒適之感,眼中的困惑,越來越多。

“呵呵,你心中早就有了答案,為何還要明知故問?”邪道士淡淡一笑,並沒有回答原始人的問題。

“是嗎?”

原始人忽然眼前一亮,道:“祭壇祭壇,是用來獻祭的吧。莫非,祭壇上的這些個傢伙,便是你精挑細選的祭品?”

“是時候佈置陣法了,老友,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邪道士收斂笑容,掃了原始人的藏身之地一眼。

僅此一眼,便讓這個全身躲藏在濃密灌木叢中的傢伙全身一顫,如遭雷擊,心中瞬間浮現出一絲驚駭,邪道士是如何找到自己的藏身之地呢?還有,他的眼睛為何會發光?那兩隻眼睛……

原始人不能淡定了,邪道士的兩隻眼睛,就像是兩口黑洞,欲要吞噬周圍的一切,隨時隨地都能攝了自己的魂,讓人心中莫名的生出一種敬畏,那好像是……死神的眼睛。

“好……我答應你!”

原始人無奈,從陰暗中走出,向著祭壇的東北方走去。不過在這個過程中,他的眸光微微閃爍,不時轉身看向劉松,這個傢伙,似乎沒有受到邪道士的威脅。

“既如此……能不能想個辦法,先讓二者爭鬥起來呢?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我便是那收網的漁翁!”

語畢,原始人不再有任何的猶豫,快速行動起來,嗖嗖嗖跑的飛快,眨眼消失在樹樹叢叢之間。

“呵呵,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邪道士淡淡一笑,望著下方一臉沉思的劉松,道:“小子,縱然棋子有成為棋手的一天,然……棋子終究還是棋子,別想翻天!”

“風來!”

邪道士大手一揮,四面八方立刻傳來了呼呼風聲,溫和的風,帶著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