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朵凋謝了你就摘另一朵嘛,不對,是另外幾朵。”我沒冤枉他,這是他一貫的作風,就如他所說的,我要把經管院的所有美女都嘗過一遍。

“找女人不是難事,但是真心跟我的卻很難在眾裡尋。我一點兒都不瞭解女人,因為我一直帶著遊戲的心情,現在感覺自己是一個感情極其空虛的人。回想這幾年的浪蕩生活,我煩了,我現在只想找一個我真心喜歡的和真心喜歡我的人一起結婚生孩子。”這句話差點沒讓我再次噴酒,怎麼都想到結婚生孩子了?我這麼想是因為我家裡逼婚,難道他家裡也逼婚?可不像,據說他家人很“現代化”,都極力提倡“人口零增長”。

“你的那些‘炮友’不和你結婚生孩子嗎?你拿錢砸死她們呀。”記得看過某部青春偶像劇,裡面有一個SB喜歡拿著幾張百元大鈔,看誰不爽就說“小心我拿錢砸死你!”。

“現在和我住在一起的那個女的,是和我在一起最長時間的一個女孩。剛開始我也是抱著玩玩的態度,但是時間久了我覺得她值得我去珍惜,前兩天我跟她說了結婚的想法,沒想到她聽後就跟我翻臉。”春哥又是一杯酒下肚,人家是肚子裡的墨水還少,他是肚子裡的酒水不夠。

“怎麼突然想到結婚了?多玩兩年不是很好嗎?我想玩都沒人跟我玩,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結婚可不是兒戲,既然結了婚你就應該對人家負責,可不能在外面招花引蝶了。”

其實剛聽到他想結婚的想法我心裡就感到遺憾,又有一個無辜少女墜落深淵了。不是我懷疑春哥的人品,只是我覺得他在感情方面很不認真,和他結婚的女人估計以後都成深閨怨婦。

“在醫藥公司的這幾個月,我天天陪客戶喝酒唱歌,不出來工作不知道,一出來才知道外面能喝的人多如牛毛,而且都比我們能喝。每次喝酒我必醉,不然合同談不下來。喝醉酒回到家裡,吐的時候沒人給你拿來一張紙巾,也沒人幫你把垃圾桶放在床邊,沒人幫你拍拍後背,沒人幫你擦一下臉。”春哥一下子講了很多“沒人”,確實太可悲了,離開了我們,他確實是一個“寡人”,以前不管誰喝醉,這些事情都是舍友們在做,如今舍友們一個個離開,身邊還真的需要一個會照顧人的女人。

“這些事情那個女人不會做麼?”既然是一個大活人,這些小事情肯定都可以做,不然連“炮友”都算不上。

“她啊?她捂住鼻子躲得遠遠的。我體諒她年紀小,不懂得照顧人。這一切我都可以接受,我希望她能乖乖的呆在我身邊,瘋狂點說,我希望她當我老婆。可是她和我吵,吵完後就收拾東西離家出走,現在都不知道在哪裡。”

“哎,感情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懂,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你。來吧,喝酒。”要說交際我是內行,但是泡妞我卻是門外漢,奇怪的是泡妞也是屬於交際的一種,只是性別和目的不同而已,我總是不能把兩者“有機融合”起來。突然想到了娃娃,娃娃也是“情聖”級別,任何和感情有關的話從她嘴裡說出來都是一套一套的,也特別會安慰和開導別人。這個主意不錯,讓“女情聖”來安慰“男情聖”!

“兩個大男人喝酒沒什麼意思,我叫一個女的過來調節一下氣氛吧,可是我們公司的美女哦。”不能直接說出我的目的,那樣太不給他面子了,說不定場面會更加沉悶。

“你老婆?要是你老婆就別啊,帶家屬在身邊,感覺怪怪的。”

“不是,就一普通同事,再說我沒又沒幹什麼壞事,幹麼不能讓家屬知道?”我掏出電話打給娃娃,也不知道這麼晚了睡著了沒有。

“嗯···?誰呀?”估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