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噤,瞌睡蟲也跑得差不多了。

“別鬧,讓我再睡會兒。”

任詠兒外套也不脫,揭開被子就鑽進來,把她往床邊一擠,冷冰冰的小爪子在她只穿了貼身內衣的身上捏了幾把:“過去點,昨晚被你鬧得一宿沒睡好,一起睏覺。”

阮寶貝怒了。

“任詠詠,這天寒地凍的,你就不能發揚一下人道主義精神,體諒一個頭痛欲裂,極需要休息的人?”

“休你妹的!”

任詠兒色迷迷地貼過來,涼颼颼的小手又在她身上毛手毛腳。

“讓姐檢查一下,昨晚那麼晚才回,又醉得人事不醒,酒後亂姓了吧?”

阮寶貝拼命躲閃,奈何寢室的床太小了,護得了下身護不住上身,只聽任詠兒一聲歡呼,從她胸前的小內內裡,拎出一條……

“媽媽咪啊,這是什麼?”

不僅任詠兒吃驚,阮寶貝也愣住了。

CK的子彈頭男款小褲頭,騷包的亮藍色,經過一晚上的蹂躪,卻毫不顯皺,挑在任詠兒那塗著黑色指甲油的掌間,散發著勃勃魅力。

“baby,貼服透汗的MerylNylon面料,輕盈貼身,力道十足,彰顯男人的陽剛氣息哦……”任詠兒促狹地瞅了阮寶貝一眼,唇角扯出一絲壞笑,將手中的褲頭攤開,作勢在身前圍了圍,拿腔拿調地說:“我很好奇,你把這褲褲的主人怎麼樣了?”

“還給我!”

阮寶貝完全清醒了,外套都忘記披,搶到手中翻來覆去地打量。

“嘖嘖,這尺寸,真令人血脈賁張啊!”任詠兒賊眉鼠眼地摟住她,頭一低:“哇,baby,昨晚戰情激烈啊。”

隨著她誇張的眼神,阮寶貝的視線落在自己露在棉被外面的胸脯上,臉刷地一下白了。

“出去出去,我要換衣服!”她連哄帶騙將任詠兒趕出寢室,也不顧天冷,跳下床衝到梳妝鏡前,掀開上衣,對著鏡子上上正正反反照了幾遍。

不妙,身上的痕跡很是曖昧。

她裹緊大衣,縮回棉被細細回憶。

昨晚她和平時一樣去熾夜兼職,剛開始都好好的,後來有個酒鬼衝過來扯著她陪酒,她急著下班,就隨便抿了一小口,然後在電梯裡就覺得不對勁,頭暈沉沉的,眼前的東西還都變成了雙影。

她心知不妙,趕緊摁下電梯,準備去員工休息室躺一下。

然後……

接著……

她狠狠拍了把腦子,怎麼可能……

任詠兒說沒在休息室見過她,那她昨晚去了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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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青梅不竹馬

滿腹牢騷地往食堂走,任詠兒哥倆好地摟著她,實則在她耳邊碎碎念。

“baby啊,昨晚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啊?”

“你就告訴我唄。”

“姐妹一場,我一定會為你保守這個秘密。”

阮寶貝實在是被她弄得煩了,其實她也想找人傾訴一番。

“詠兒,”她停下腳步,遲疑著說:“其實,我是說如果啊,假如你有個青梅竹馬的戀人……”

任詠兒眼神一亮,青梅竹馬,難道說……

“妹妹!”一道柔柔的女聲打斷了她們,阮寶貝眸光一涼,表情也如同這十二月的天氣,倏地冷了下來。

程貝萱穿著件草綠色的毛呢大衣,領口的一圈毛領襯著她精心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