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

倒也是能理解,畢竟趙禎從懂事開始,就一直在女人的庇護之下。

關於趙禎的性格缺點,有兩個很經典的例子。

一,趙禎親政的三十年中,兩府執宰換了四十餘人,一個個都是屢進屢退,即使賢者在位,因不能安於其位,也無法施其才能,做出成績。

這和崇禎頻繁換首輔是一個道理,但凡出點事,哪怕是便秘了好幾天心情不爽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換個總經理再說。

唯一不同是,在明末被崇禎換下去的總經理很可能要寄,再不濟也要坐幾年牢,而被趙禎換下去的,基本上都能到地方做一方封疆大吏。

畢竟,大宋是天子與文人共治天下。

二,為了改變自車神以及泰山帝留下的‘三冗’問題,趙禎以范仲淹、歐陽修、韓琦等人為參知政事,進而開始了一場轟轟烈烈的變法運動,史稱:慶曆新政。

然而這場變法剛剛進行沒幾個月,因為朝野內外的權貴們反撲激烈,趙禎象徵性抵抗了幾下,直接縮起脖子認慫了,范仲淹、歐陽修等一干變法大臣相繼被貶往地方,還沒燒起來的新政戛然而止,經過這麼一刺激,三冗問題反而變得更加嚴重。

所謂三冗,指的便是,冗員、冗兵、冗費。

冗員冗費就是官太多、雜費太多,畢竟當年趙大搞了一大堆制衡術,上行下效,每個部門的子部門的子部門的子部門,都是這樣照著搞,就比如砌塊磚的事情,一個人就行,可偏偏要分成‘遞磚員’、‘抹水泥員’、‘放磚員’等等,事情沒多幹,付出的工資倒是好幾倍。

而冗兵。

北宋自太祖之後,雖然基本上沒有幹嬴過周邊,但國內兵力確實多的嚇人,仁宗年間,在冊兵員就有一百二十五萬,其中禁軍更是高達八十二萬。

所以說,林沖那八十萬禁軍教頭,數字上還真不是白叫的。

當然他也只是個教頭,這官職也就唬唬人。

並且。

在宋仁宗年間,北宋的屈辱之路更上了一層樓。

先是李元昊主掌西夏之後,一改其父定難軍節度使李德明(夏太宗)‘依遼和宋’的國策,稱帝建國,是為西夏,就此打破與宋朝的三十年和平,爆發‘宋夏之戰’,前後三戰之下,大宋皆是先勝後敗,身為漢家中原王朝的大宋,最後竟然被由少數民族建立的西夏摁在地上狠狠摩擦了一頓。

宋、夏之戰,最終於慶曆四年(1044年)十月訂立和約而結束,史稱“慶曆和議”,北宋每年賠償西夏絹十三萬匹、白銀五萬兩、茶葉二萬斤。

大宋是第一個向少數民族賠款求和的中原王朝,同年,遼國見西夏都從北宋撈錢了,進而逼迫北宋每年增加十萬歲幣,史稱“慶曆增幣”,趙禎和他爹泰山帝一樣,只要不打仗,什麼都好說,不就一點錢而已嘛,認了。

說句難聽的,北宋就是被這些少數民族給打怕了,全身上下的骨頭都被打軟了。

最終這些歲幣帶來的困重都被轉嫁在了尋常百姓身上,而地方縣衙又以此為藉口勒索錢財,北宋的農民起義更加此起彼伏。

都是自己作的。

當然,這些情況客觀來說是宋太宗守內虛外的結果,再加上泰山帝在位時期的一頓燒錢騷操作,沉積多年的惡果也並非是宋仁宗一朝之鍋。

季伯鷹捎帶總結了一下宋仁宗的生平壯舉,將這些內容打包之後,一股腦全數發給了趙家莊的趙大、車神、泰山帝。

頃刻間。

這趙家莊三人都是瞳孔一縮,關於宋仁宗一朝的大事要記,都是清晰於心。

尤其是泰山帝趙恆,這小子脖子一緊,連忙是苟了下去。

趙大和趙二的眼神,都是落在他的身上,如刀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