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的條件你都不願意答應?”

秦霜七抿了抿嘴,他與這看起來老奸巨猾的監獄長對視著,兩人似乎都想在對方的眼神中找到些什麼…良久,秦霜七說道:“你說的有道理,呵呵…”秦霜七用手撩起了遮擋在眼前的一縷雜亂的劉海兒,又道:“反正我這條賤命一條,不利用利用,也是一種lang費不是麼?”

段文彪連忙擺擺手,道:“年輕人此話到是言重了,不過是你的決斷比較明智而已。”

說著,段文彪轉過頭看向一旁的兩名獄警,他衝那名女獄警吩咐道:“那麼就麻煩你了,帶九五八七去清理一下身體。”

那名女獄警頓時瞪大了眼睛,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不可思議道:“監獄長,您,您是說讓我幫這個犯人洗澡?”再怎麼說她也不過是個二十歲剛出頭的小姑娘,此時竟然被人指使幫一個犯人洗澡,這不是毀她清白呢麼?

段文彪的臉色頓時變的有些微沉,看來自己是被人曲解了本意,他怒道:“什麼亂七八糟的?男衛浴的設施不太齊全,我的意思是讓你帶九五八七到女宿衛浴洗澡,那裡的設施不是比較齊全麼?”

這名女獄警頓時漲的滿臉通紅,小心的吐了吐舌頭,堪堪向段文彪點了點頭,便帶著秦霜七走去。

不久,秦霜七被女獄警帶到了一處較為寬敞明瞭的地方,空氣中瀰漫著一種讓人嗅之頓覺清新的清香氣息,顯然這裡應該是女子才能用來洗漱的地方,女獄警眉頭微撇,看了一眼面前這名犯人,終日被看守在那間黑屋子裡,從未踏出那道門口半步,所以這麼長時間以來,自然連清洗身體的機會都沒有。蓬頭垢面的樣子甚至都看不清他的容顏到底如何。

女獄警掏出了一套一副褲子,整齊的擺放在秦霜七的面前,依然是平常對犯人的口氣和秦霜七說道:“九五八七,快去清理身體吧,拿著這些衣服,別忘了換上…”

秦霜七低頭看去,目光放在了那被擺放整齊的衣服上,他發現,那居然是一套嶄新的橄欖綠軍裝,秦霜七不由得問道:“為什麼讓我穿軍服?”

女獄警小嘴一撇,不耐煩道:“我只是執行任務的,我怎麼能知道那麼多?”

秦霜七眼神放在女獄警的臉蛋上凝視了片刻,待後者的臉上逐漸被爬滿潮紅後,秦霜七丟了一個戲虐的眼神,拿起衣服便走進了浴室。

秦霜七七扯八扯的便將身上所有的衣物撕的粉碎,然後一腳踩進了浴缸裡,溫熱的水汽一瞬間穿透他一身的毛孔,湧進了秦霜七的身體中,讓他不禁舒服的想要呻吟出來,他緩緩的坐在了裡面,任由一浴缸的水漫延上他的身體,直至全身甚至是頭顱也埋在了水下,秦霜七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在水中,依稀能夠看見,秦霜七背後的張著巨大翅膀的撒旦幾乎要掙脫出來一般,透著模糊的水紋,那被渾身的淤泥遮掩的撒旦輪廓漸漸的變得清晰了起來。

兩年了?秦霜七猜測著,被關在那永無天日的黑屋子裡,秦霜七也曾記著時間的流逝,每過一條,秦霜七都會在背後的牆上刻上一道印記,進不到日光,他便以三餐為準,逐漸的,當那面牆上已經畫滿了印記時,已經足足有了七百多道的痕跡…

兩年的時間對別人來說並不算太長,但在秦霜七的身上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由一個柔弱的青年變為了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人,即使還略顯消瘦,也讓他的身體看起來極為欣長。

終日的與黑暗為伴,他逐漸的已經麻木了黑暗,甚至毫不誇張的說,就算是在沒有光線的夜裡,秦霜七依然能夠識別極為細小的字型。三分球,他卻並不為這一點點特殊的能力而沾沾自喜,被置身於那無邊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