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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調查過補習班的時間,她要等儀仗隊比賽結束才會去。”
地方法院採取封閉庭審,所以記者都圍堵在門口,一是探聽訊息,二是等宣判結束後在門口堵幾位當事人。到公司換了車,跟柴稚屏一起,準備去法院。今天這種場面,是可以在一起公開露面,不會有什麼法律問題。
離法院門口還有一百米遠,路邊便已經有記者小跑著用身軀擋車。等車降低速度,透過前車窗玻璃拍照。藝人少有**,就是得益於這幫不要命的狗仔。柴稚屏帶著大墨鏡,一臉正色,小聲跟杜翰文說著,“能少說話儘量少說話。不管什麼狀況,都要擺出一副失戀了的神色。”
“我懂。”杜翰文輕輕點點頭。
在法院門口下了車,杜翰文跟本下不了車,那些記者恨不得把話筒塞進自己嘴裡。好在法院早有準備,馬上有安保賣力分開人群,這才讓兩位當事人得以走得進法院大門。
剛鬆了口,發現狗仔們又堵上了門口,回頭一看,韋忠哥到了。三位當事人有些尷尬的在法院門口碰面。也是杜翰文兩個月來,第一次看見韋忠哥。
柴稚屏隱蔽的碰了碰杜翰文,自己往後退了半步,杜翰文聽絃知音,迎了上去。衝韋忠哥深深一鞠躬,“韋忠哥好。”
“還算有種。”韋忠哥輕輕一笑,從杜翰文身旁走過,無視柴稚屏。領著金星的人步入法院。
柴稚屏走到杜翰文身邊,笑了出來。“大叔被我氣的不輕。”
“韋忠哥還是直爽。”杜翰文點點頭,“走吧,姐。”
有些尷尬的會面之後,很快雙方便在法庭重新見面,只不過臺下冷冷清清,臺上也沒有兵戎相見的火爆感。不公開的庭審。臺下只有隨行的工作人員和相關民意代表。臺上那是律師的事情,作為已經全權委託出去的當事人,可以不回答任何問題,自然也就沒有什麼火爆的對罵場面。兩邊律師代表的你來我往,更像是一場專業的法律教學課。只是講的案例有些特殊罷了。
冗長的法庭環節讓杜翰文有些精神難以集中,其實律師說的大部分東西自己都不知道出處來自何處。比如自己給金星創造的利潤,這些資料是從哪來的,難道偷了金星的賬本不成。分時段的收視率,精確到小數點後五位,就是為了證明自己收視率甚至超過片酬比自己高十倍的憲哥。
當然,金星那邊的賬單更恐怖,說出來的有些事情,杜翰文都覺得自己簡直罪大惡極。什麼一頓吃了一萬多塊,交通費一個月至少三萬塊。更別提培訓老師的費用,現在才知道那些培訓老師各個都是業內精英,最低都是博士。天啊,原來自己也算是再次接受高等教育了嗎。
兩邊近乎鬼扯的質證,著實是讓杜翰文大開眼界。別說那些賬目還都經得起推敲,是有出處的,只是杜翰文自己不知道罷了。從有些賬目裡還是明白,其實經紀公司培養一個明星是不容易,而且還能算一筆明白賬。在這年頭,要培養出一個還算成功的藝人,一年成本至少在一百萬。很多嗎?不算多,但平白無故讓你丟一百萬給我,我說我能給你創造財富你信嗎?
將心比心,經紀公司投入人力財力,渠道,幫助你成為藝人,自然是要賺錢的。從業內講,這是個天經地義的事情。不管合理不合情,培養成藝人就當奴隸一樣壓榨,也是不可取的事情。不過金星還沒準備開始賺錢呢,最多算是收回成本,杜翰文就解約了。也算是寶島娛樂圈,解約最迅速的藝人之一了。
其實不光是杜翰文聽的有些神遊物外,韋忠哥跟柴姐也都集中不起精神。其實都知道庭審是個過場,雙方的交鋒在金星提起訴訟那一刻其實就已經分出了勝負。當自己旗下藝人的事,要提交訴訟才能解決時候,公司已經輸了。韋忠哥瞭解這個事實,柴姐也明白,但不會慶祝。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大家都是